在天庭里有这样的遭遇,也勿怪我见到二狗的好意邀请而感到憎恶。
我呆呆看着二狗,丝毫不理会于他。
二狗正要继续说话,栓柱悠然出声对二狗说:“天天的想着玩,再过半年就要送你去幼儿园了,一加一要学会算了,做我栓柱的儿子,以后可得要学会打算盘学算账。”
二狗仍然不放心我:“苟蛋儿他……他也上学吗?”
我妈笑着拍了拍二狗的狗头:“苟蛋儿比你小,等你先把算数学会了,再让你教苟蛋儿呀……”
又得去上学,我对重复上学的命运一点儿也不期待。
我只渴望着长大,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哪怕是在山里的田野上放牛,牛吃草,我躺在牛背上享受生命带来的乐趣,都不失为一种生活的方式。
我想着和爸商量着不上学的事,他期待我考公务员的事还太过长久。
以我的本事,可以直接跳过幼儿园和高中的所有课程,等满了十八岁,随便报个名考一个大学,就完事了。
这十八年,我可以节省着用来体验生活才是。
……
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日子总是熬人的。
好在虽然我的神性被压制,但是先天的条件摆在那里。
在妈妈的怀抱里,我见识了南山村里的大小人物和事情。
“我”的灵魂在这段时间飞速的成长着。
“我”的觉醒也标志着我越来越要受制于我体内凡性的灵魂。
就像活在一个祭坛里,我的生存空间被越压缩越小。
假如不采取手段,日后神性永远消失于这具躯体也不一定。
我试图说服那个凡性的自己:“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同为一体,我知道很多东西,这是现在的你不能理解的,希望我们和平相处,你有困难我一定能帮到你。”
但是孱弱的“我”对我所说的话一点也不能理解,在这番智商较量下,我终究以微弱优势战胜了“我”心中的恐惧。
在一岁多的时候,“我”慢慢开始学会了讲话,走路。
懵懂的“我”质疑自己脑袋里为什么存在着奇奇古怪的许多事情。
“我”很矛盾,“我”觉得体内藏了一个可怕的灵魂。
这事只有“我”知道,我不敢告诉我的父母。
“我”试探性的开口喊了声“妈妈”,“爸爸”。
爸妈俩人被我甜甜的叫声逗得喜笑开怀,“我”被这种笑声鼓舞,但“我”觉得他们眼中更多是与老朋友的重逢的感觉。
这是“我”很不理解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就只会说这两句简单的话语。
我见“我”终于找到了说话的内存条,于是强行将“我”的系统开了起来。
不管三七二十一,夺了肉身的控制权。
我开心的笑着:“爸妈,我饿死了,可以弄点肉吃吗?”
老爸和老妈被我软萌可爱和老气横秋之间切换速度之快惊呆了。
但他们已然习惯了之前的那个我,此时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怀疑。
老爸开心的说:“你小子,半年不说话,说话又半天,这回不会又过过几天变成哑巴了吧。”
我妈嗔怪的骂我爸:“乌鸦嘴,说什么呢?咱们娃娃以后就要健健康康的长大,苟家人福大命大,不会再出事。”
我附和我妈说:“这回再也不会像突然之前那样突然说不了话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想干啥就能干啥了。”
我爸明显对我失而复得的言能语的本事感到很是高兴,喜气洋洋的就割了几两挂在房梁上的老腊肉。
腌肉这东西,一斤腌肉半斤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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