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因为此事,他又想起先前成幼瑶同他所说,安贞的不对劲之处来,他那时想着要找个时机试探一番,到如今却也一直未曾试探。
将这事儿重新放在心上,成季柏又同安贞说了会子话,便吹熄了烛火,与安贞一道歇息。
……
呼啸了整整一日的寒风,在夜里便停了,五更时分成三牛爷仨起床做豆腐,见风停了很是欣喜。
虽说他们忙活起来,纵使有寒风吹着,便也不觉得冷,可昨儿出门走一遭,爷仨身上都被吹得凉透了,一身本就算不得厚的棉衣,更是冷硬如铁,穿着丝毫不暖和。
这会子风既已停了,暂时便不会再起,爷仨面上都带上了喜色来。
风吹了一日,院儿里地上的碎叶子干草都被吹到了角落里,地面上看上去干干净净,但磨盘上却落了不少尘土。
成大郎淘洗着泡好的豆子,成三牛则是与成二郎一道,仔细清扫着磨盘,省得混了尘土进去。
点了卤,锅里空了出来,小严氏便给爷仨做起了饭,等爷仨吃罢出门,安贞与田氏也陆续起了。
田氏不情愿地打着哈欠,站在门口抻了个懒腰,这才往灶房去。与她相比,安贞便显得积极许多,她进了灶房,先用热水洗了手脸,这才与小严氏一道备起朝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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