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听这话水灵来了兴趣,连忙趴过去问:“封缜,你做了掌柜了。”
“呃。”一听这话,封缜觉得自己的牛吹大了,顿时一语顿塞。
李风眠见此状况冷笑:“掌柜的肯定是做不上,不过再不济肯定也是个跑腿打杂的。”
“那也好啊,那也是个正经工作啊。”水灵真诚地说道:“阿缜,你真是了不起,不仅是我们村子里第一个买上牛车的人。还是第一个到镇子上去做工的人,比起在村子里整日里游手好闲的人强多了。”
这话触到了李风眠眉头,他靠在牛车另一边冷冷地哼:“水灵是在说我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
“哪有。”水灵喊冤:“今年你是秀才,明年你考个贡生就是老爷,人人见了你都得作揖,古人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以后你见天子登明堂,别忘记我们这些朋友就行。”
李风眠还没有开口说话,只听见封缜“啪”的一声将鞭子抽到牛肚子上,牛车飞似往前行驶。水灵身子往后一仰,要不是李风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怕是要跌得很难看。
“封缜,你干什么,吃错药了。”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现在可是坐在皆下品的车子上呢?”封缜的话顿时让她心惊胆颤,恨不能一头撞在牛车上,撞昏自己算了,免得多说多错,说什么都不对,真是恼人。
还是转移话题以策安全:“封缜,我听杨金铃说你在镇上跟一位姑娘很近,还是老板家的女儿。”
封缜冷冷地说道:“别听她胡说八道,那位舒小姐是好人家的女儿,我和她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
郑水灵笑道:“这个你倒不必跟我解释,我其实也只是好奇,其实我是想问你,你跟杨金铃的事情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封缜拽了一句酸诗:“我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说完,望了沟渠一眼,沟渠无辜地耸耸肩,他继续说道:“只能死心不攀那高枝,我封缜又不是缺胳膊少腿,非要在杨金铃那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也是,凭你的条件一定会找到更好的。”虽然对他和杨金铃之间感情有点惋惜,不过两个人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居家过日子又不是比谁声音大,谁就是赢家,相互忍让,相互体谅才能一辈子走下去。
她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封缜,我听杨金铃说,她爹给了她一间糕点铺子,你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经营一家糕点铺呢?这方面你在行,你要不要想着盘下一间铺子自己做老板。”
“哈,做老板。”封缜大笑,笑得自己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摇着头无奈地说道:姐姐,你知道盘下一间铺子要多少钱么?况且还是杨家的铺子,以杨老爷那吝啬的性子,他宁可让杨金铃把那间铺子给败了,也不会想要低价转让给我。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再说了,那间铺子是杨金铃的,我更不会要。”
也是,郑水灵也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人越是越长大越天真,竟还偷偷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李风眠却不这样认为,他说:“且不说这间铺子的主人是谁,若是能让你发家,那岂不是另一种逆袭,而且还能让杨家人对你刮目相看。”
李风眠的话一语中的,封缜默了默想了片刻说道:“也是。”
郑水灵看看李风眠,又看看封缜突发奇想想地说道:“喂,两位,我个提议,不如我们过年照例聚一下吧。”
以往每年过年他们都聚在一起吃喝玩乐一番,只是她成亲之后,这件事情也就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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