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神仙,一丹飞仙,你要这本事,还在这人间浪个什么劲。”独孤念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理会叶无量,反正都是满口胡言,听不得,也信不得。
转脸去瞧那边战况,见这楚韦被归海一策牵制住,种种尝试都不能解脱。归海一策身上迸发的真气,就如榔头捶打楚韦胸口,一击之下,真气反弹回来,又与下一道真气融合,再行轰击之举。
楚韦口吐鲜血,浑身直颤抖,眼中血丝早已爬满,整张脸早已变得狰狞无比。倏地,忍不住剧痛,发出一声咆哮,真气身体喷涌而出,将已断双臂缓缓托了起来。
归海一策“咦”了一声,运出的真气更加澎湃,轰击楚韦的攻势也更加凌厉。但怪异的是,叠加的震天真气轰在楚韦的胸膛,忽然想得变得绵软无力,转瞬间似是被抽走了一般。
风骤然急了起来,吹得发丝飞舞。归海一策眼睛一扫,发现楚韦那两条被真气包裹着的手臂竟如两柄坚硬如铁的剑,竟疯狂的吞吐着真气,却又让人感受不到半点威胁。
此怪异之处必然与那一式剑诀脱不了干系。“竟没想到你也有这般的心机。”归海一策意识到不对劲,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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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抽出手,向后退去。楚韦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若非知震天真气的特别,老子何必白白让你打这么多下。”
说着,楚韦身形一动,脚下踏混元太极,双臂如剑,接连一震,“韦陀献杵!”两道刚猛霸道的真气射出,化形似大杵径直地撞向归海一策。
归海一策脸面一沉,这飞来的气劲融合了两人的真气,端是不敢硬接,只得避让。气劲擦着身子飞过,呲啦一身,上好的锦缎华袍被气劲割裂。
“第十招!”
叶无量喊了一声,人群忽然迸发出一片惊呼。虽然没有伤到归海一策,但是能损其衣衫,在人们看来已经是了不得之举。
“韦陀献杵使成这般,真是够丢脸的。”
也在这时,半死不活的杨珲,突然蹿出,匕首寒光一闪,朝着归海一策的脖子抹去。
被楚韦伤了面子,已是怒火中烧,哪能再让杨珲这老小子伤了自己,归海一策后退一步,旋即便是运足了劲拍出一掌,杨珲登时被打得飞出了逍遥阁,坠地之时,身体炸成了一片血舞,惊得路上的游人疯狂逃窜。
“归海一策,你狗日的,纳命来!”
楚韦见状,脑子一片混沌,不要命似的扑向归海一策,以断臂为剑,疯狂出招。
“第十一招,十二招……十五招!”
楚韦只会一式“韦陀献杵”,却又不懂得变通,使得原本变幻灵动的剑诀威力大为折损。归海一策连对了五招,已然摸出了门道,一击得手,将楚韦打得口吐鲜血,出气多进气少。
“卑贱的东西,受死吧!”
归海一策一爪子下去,接近楚韦的脖子时,一道流虹射来,将他撞得连退数步。
“你要与我为敌?”
只是一道真气,便让他手臂麻得近乎失去了知觉。归海一策右手背到后腰,这杂种好生厉害,如果放在那一下是冲着要我命的来,只怕我这条手臂都要废了。
“该杀的杀了,该打的打了。姓龟的,气还不能消?”
姓龟的?观众大气都不敢喘,脸憋得通红。“这公子,损起人来,还真厉害。”台上的赛芙蓉却是未能忍住,扑哧一笑。
归海一策嘴角抽了抽,冷哼道:“本公子复姓归海。”
“哦,好的。姓龟的,赏花诗会才刚开始,你若有那撒不完的劲,还是诗会上抱得几个小娘子床上撒撒欢去。”
“本公子复姓归海,你再敢辱我,本公子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哎呦,知道了。打架斗殴总是有伤风雅,你要是能把小娘子折腾的下不了床,我就承认你厉害,而且亲自写一副字送与你,永州第一龟。”
“你——”归海一策气得语塞,怒到了极点。
“相遇,也是一场缘分。归海公子,这位爷,能否给奴家一个薄面,大家都是出来寻开心的,何必为了些许小事而扫了雅兴了。不如这样,两位爷今日不管在赏花诗会上表现如何,所有开销一律由奴家买单。”
“今日就看在赛妈妈的份上,暂且作罢。”
归海一策冷哼一声,拂袖回到自己座位上调息去了。
“还是赛妈妈疼人,如果能将我身边这两位公子的单也免了,那就更好了。”
叶无量顺手搂住了独孤念和野狐儿,冲着赛胭脂眨巴着眼睛,模样够无耻的。
“这两位公子生得这般好看,奴家欢喜得紧呢。可要抢了您的风头,那可是奴家的罪过了。到时候公子责罚起来,奴家只怕明儿下不了床了咧。”
赛芙蓉掩嘴一笑,扭动着诱人的腰肢,向舞台走去。
独孤念一把推开叶无量的手,嗔骂道:“无耻!”
楚韦拖着伤躯走来,扑通跪地磕头,“大恩不言谢,楚韦此生愿做少侠的披甲剑奴,请少侠接纳。”
叶无量甩了一瓶丹药给楚韦,“你一边去疗伤吧。”
“多谢主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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