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手里的银子,就没有吐出去一说。
温九倾进门,江氏听到脚步声,立马就止住了话头。
“温小姐该用药了。”温九倾拿出一支针管。
温月初一看那针尖儿,下意识的就想躲,“这是什么?”
挑尾针和剜肉的痛还历历在目,那刀尖冰凉的触感仿佛还在她脸上,她活活痛晕了过去。
见到温九倾,她就怕!
“消炎药,用了药,温小姐的脸明日便可消肿。”温九倾淡淡的说。
温月初咬咬牙,挑针剜肉她都忍过来了,银针用药有什么不能忍的?
温九倾懒得跟她啰嗦,抓起她的手臂,针管对准她的静脉就扎了进去。
温月初手抖了一下,发现并不是很疼,惊奇的看着那透明的药水一点点的被注入进她身体里。
“这药真的那么有效吗?”温月初从未见过这种银针!
温九倾没回答她,只说,“你们可以走了,记得你们答应过我的,如若食言,后果自负哦。”
江氏母女听她语气是笑着的,但却给人一种脊背生凉的感觉。
江氏愤愤然的瞪了温九倾一眼,才搀扶着温月初离去。
温月初丝毫不怕她们食言,因为她知道,她们一定会说话不算数。
入夜。
定北王府。
秦北舟沐浴之后,长发披散随意坐在窗下,手里拿着一卷书在看。
淡淡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笼罩了一层月华,光洁硬朗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幽深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优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哪怕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的都是孑然独立间睥睨万物的气势。
严鹤来的时候,忍不禁感叹,主子这万里挑一的容貌,也不知怎样的人才能配得上。
“主子。”严鹤悄然压低了声音道,“主子,边郡有消息传回。”
秦北舟接过严鹤递上的信函,一目十行的扫过,目光幽沉。
严鹤看主子脸色不太好,“主子,信上说了什么?”
秦北舟眉间愈发深重,“温九倾,四年前,在边郡诞下三子,而后设立天医堂,被誉为天医圣手。”
温九倾?
天医堂的东家姓温?
严鹤赫然想到了温家。
“四年前,为何是四年前?”秦北舟似是自言自语道。
从第一次在太子府遇到那女人,他就觉得那女人身形音貌似曾相识。
严鹤不解,“主子,四年前有什么问题吗?”
秦北舟蹙眉不语。
四年前他出征漠北,在青楼睡过一个女人。
温月初,温九倾.....
秦北舟眸光一凛,“她是温家人。”
严鹤一愣。
“严鹤,你再去查查四年前本王在青楼那一晚。”秦北舟嗓音低沉道。
严鹤不解,为何还要再去查四年前青楼那一晚?
那一晚睡了主子的,不是温月初吗?
严鹤忽然想起,他是在找人的半途中,温月初自己撞上来的,并称她已经是王爷的人了.....
所以严鹤才将她带去主子面前。
严鹤顿时一惊,“主子是怀疑.....”
四年前的人不是温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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