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女不是浪得虚名的,一下子就可以踹倒一个。打手C只觉得腰骨有若被折断般的树,没法再行任何曲折。整个人就这么砰的直直摔下了地面。
华苹并没因为踹倒一个就停止,一阵连环踢一下子又解决了四个,另外的人一看顿时后退保身。
突然其中一个在华苹转过背时,手上抽出一把长刀猛然砍去。华苹好像背后长眼似的,在他砍下时一个回旋踢,往他的肚腹间一扫。
只看到他的手抖得拿不起那刀子,肚子就像是火烧般的灼热酸疼,直接让他抱着弯下了身倒在地上,如何按压也没法削减这份难熬的伤痛。一时的勇敢化为连续的哼叫声。
就在华苹以为要消停时,眼尾又瞄到了树后有人冒出了麻醉枪头,在此已做消音的枪射出时,手脚伶俐的她斜着身子鼓起了衣襬,扫过了麻醉针剂。然后直接侵过去一手抓着枪,另一拳打飞了对方,直直飞到了五米才停下来。
“这支麻醉枪没收!!”
在剩下的人发愣间她往前一步用力踏出,石板上出现了龟裂的脚印。
她不想也没必要去赶尽杀绝,用手指着这群人。“再拦着我就不是倒下而已,相信我。”拎起了张哲就走。
中心的人大家无言看了看,想了想没受伤的还是追了上去。
有去追跟没去追责任差很多的,就算做样子也得有。
幸运的是在外头停车场里还有插着钥匙的车,很快她载着张哲飞驶在小道上。想了一下边开车她边用布遮掩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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