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往吉文搬家,唯一使我高兴的是能经常见到田姨。听车上的两个青年说,我们和田姨住一栋砖房,她家把东头,我家把西头。
我滚落后的救命稻草,好像就是田姨从中抱住了我,保全了我的性命。然而,在以后的现实生活中,田姨却又成为了我的仇人,是他拆散了我和她二儿子的爱情。而这爱情的产生又是她亲手撮合成的。这是一件多么可笑又可悲的故事啊。
大客车终于开进吉文镇,停在我的新家门前。
出来迎接的有父亲、哥哥、表哥,和还没见到人就听到高嗓子说话的田姨。啊,田姨也在这儿。我的一颗悬在车上颠簸的心终于落下来了,到家了。
新房子粉刷一新,玻璃上和门框上,残留着小柳叶般的白灰印。屋内四周空荡荡的,镜子。桌子等陈设都是我们随车带来的,还没来得及摆设,火在炉子里激烈的燃烧,潮湿使得屋子里闷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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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的热。屋里屋外的人们不停的走动着,相互碰撞,我来到田姨跟前,和她亲热的说话。
田姨矮个胖身体,圆圆脸,梳着过耳长的短发.她的脸不知是忙碌的,还是兴奋的通红,眼睛里流露出含笑的目光。
田姨拉着我和大妹丽华、小妹丽红的手,对我说;“丽兰,明天你带你俩妹妹到我家去玩,我家就住东边把头那家,没有狗,你们去吧。”
我兴奋地答道:“明天一定去。”
田姨又帮着母亲忙乎饭菜,大伙简单地吃完饭,司机和帮忙的人都走了,我被安排到里间屋住,和大妹妹丽华睡一铺火炕。老妹妹跟着母亲父亲一起睡大屋。
躺在炕上,虽然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觉。房后不远处有一座很高的山,名字叫防火楼。据说,站在防火楼顶上,可以望遍周围的山山岭岭,和山下整个居民区。它在吉文众山岭当中数最高的了。每天倚着这座高大雄伟的防火楼居住,也算是一种美的享受。它仿佛给人一种挺拔向上,刚直不阿的感觉。
靠山风大,呼呼的西北风吹得人心烦意乱,眼睛盯着窗外,北斗星明亮闪烁。北斗星啊北斗星,你每天夜晚都照亮我的心头,陪我安然进入梦乡。你那长期以往,忠于职守的性格像谁呢?我真不明白这是自然现象、还是奇怪的巧合呢?
后来,我对这座巍峨耸立的防火楼,对闪闪发光的北斗星,运用诗的语言,绘以热情的赞美讴歌。防火楼、北斗星、月亮、还有门前这条通往学校的小路,都是我以后走过的艰苦、辛酸道路的最好见证。
我对月光充满着无限的深情,从北斗星闪闪发光的精神中,悟见了我终生的伴侣。星星和月亮不算远,我和住在一栋房的另一端,田姨家的兴安也并不算远,可后来确是只能相视相望。留下我凄楚的诗句:“虽为同山侧,枉怀一腔愁。”这样血滴滴的诗句。
从这次搬家,第一次看见防火楼、北斗星的感受中,揭开了后来悲欢离合,曲折复杂的邻居、同学、恋人、姐弟的历史序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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