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我说:“得自己花三万块钱买书号,交千分之二的评审费,就可以出书了。稿费没有。除非你是名人或是著名的作家,不用买书号,还可以给稿费。”
什么逻辑?这不是明显地把没有名气的作者给拒之于出版社的大门之外吗?你怎么就知道无名气的作者就不会写出惊世骇俗之力作呢?那四大名著《红楼梦》不也是普通的作者写出来的旷世之作吗?这三万块钱不是小数字,却寒了作者们的炽热之心啊!
我为此消沉了好长时间。不写了,费劲巴力地搞创作,到头来却是这么个结果,实在是挺让人寒心的。后来闲暇时,我还写了一篇短文表示心境:
难以实现的一个心愿
我尽一生的精力写了一部书,然而却很难得以发表。因为想发表太难了,出版社虽然很多,也经常琢磨投哪个出版社好,可是,现在出书是要花钱买书号的,还得交评审费。你没有钱交书号费,评审费,就跨不进出版社的大门。小说即使出版了,面对一大堆新书,我也无力去推销,到那时候,我会更加为难,欲哭无泪的。
我辛辛苦苦地写东西,分文稿费没有,倒头来还得向出版社交钱,这是什么逻辑?我愤怒!然而无济于事,没人理你,就这么现实。
以前想到眼瞅着快到六十了,得抓紧把小说发表了吧,于是多次联系旗文联主席敖荣风,期望她能帮忙,然而她也没帮上什么忙,还是拖至今天无消息。前些时跟她聊起旗文联作家王江出版新书《最后的王爷》,他也是鄂旗花钱出版的,是与上级签约的作品,有稿酬,不需要自己售书。这样的好事我赶不上,所以只能是眼瞅着干着急。
老同学石广军热心肠,说给我找书号,跟熟人联系以后回复我说不行,现在都是买书号出书,熟人也帮不上忙了。
无奈之际我又给呼盟宣传部的一位姓高的同志打电话,寻问盟宣传部是否能帮助出书。他说: 现在都是买方市场,出版社自负盈亏,靠卖书号维持生计,宣传部不负责作者出书的事情。几句话就又打消了我出书的希望。啥时候才能实现多年的理想呢?不知道。
那么,网络发表不行吗?女性栏目红袖添香很出名,我也查过多次,但是看到有作者揭露红袖添香的编导们骗人,不给作者应得的稿酬,还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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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说的版权。我犹豫了,我也怕受骗上当,还是小心一点吧。
网络文学很兴旺,我却是战战兢兢不敢往里边迈进,生怕掉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了。好矛盾呐。
我常扪心自问:想出一本书就这么难吗?
现实回答说:是的!
嗨,那我的希望就渺茫了。
前些时,家中有事我回了一趟吉文,和老同学王忠义聊天,得知老同学杜贵民和吕蒙新都去世了。杜贵民就是我初二三班的老同学,在呼市农牧学院学习两年的“一家子”。想到兴安也在生病中,我心里很不舒服。到了这个年纪,身体都多少出问题了,稍微不注意就命归黄泉。所以,当下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尽量少写什么东西,又不能发表,也不能当饭吃,何必那么执着呢!
坐小车回阿里河的公路上,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各种树木混杂在一起,分辨不清楚哪个是松树,哪个是桦树。望着车窗外的蓝天白云,鸟儿飞舞,看着的满眼青翠的颜色,闻着青草树木散发清甜的空气,我的心情真是非常舒畅。
大兴安岭,我在这里待了六十年了,夏季满山遍野翠绿,冬天白雪皑皑,一年四季无论你是以哪种姿态展示在我的面前,我都会喜欢你,拥抱你,即便是最后死亡也要葬在你的怀抱里。父辈们用生命建设了美丽的大兴安岭,我们就要守护好这里。不单是我们,还有我们的子孙后代,都要守护好、建设好祖国的北方明珠——大兴安岭。
回到家以后,心里总是想着回吉文防火楼山的事情,于是就作了一首长诗《致防火楼山》,表达我对家乡人民的思念之情:
致防火楼山
细雨濛濛回故园,
故园已变成土豆田。
青山巍巍低垂泪,
怪我回来太迟延。
我望青山雾连天,
雄浑统领着万众山。
山前刻着我求学的梦啊,
山后还筑着我父母的墓园。
难忘春夏采花满山地跑啊,
还踩踏过山脚下的那片小菜园。
常忆房后寒风呼啸卷起千堆雪呀;
还有多少个四季分明的夜晚,
我独自走在家门前的大马路上,
眺望暮色苍茫中的防火楼山。
魂牵梦绕的防火楼山哪,
你已经像一座丰碑,
深深地屹立在吉文人的心里边。
无论是守家在地的老父母们,
还是在外创业打拼的年轻一代,
哪个心里不装着你呀——
巍峨雄壮的防火楼山!
岁月悠悠弹指一挥间,
眼前的青山还是郁郁葱葱的那么壮观
站在故园我不由得泪流满面哪,
我怎能不来看望你呀——
我的宛如慈父般威严的
——吉文防火楼山!
这首诗已于十月七日发表在《当代精英诗人作品选》了,在微信群里展播。反响很好,赞美声一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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