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狐狸笑什么呢?长孙无忌咳了咳。
“我等来意,房相也都知晓,更深露重,我们也该回去了。”
长孙无忌拱手,离开房府。
要说李恪这七天干了什么事,那就是逛教坊司,逛教坊司,去找明月,去找凝香,去找其他的花魁,再和秦秋雨混在一起,从一开始的陌生人变成了现在的好哥们,两个人整天花天酒地。
秦秋雨一有时间就从金吾卫溜出去,来到教坊司听听小曲和喝喝茶,把这地方已经当成了便宜的勾栏瓦舍,反正他钱多。
第七天打卡结束,李恪终于松了一口气,无他,每天待在教坊司,还要在这边过夜,他累!
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李恪每天面对如饥似渴的花魁,炽热的身体怎么受不了,第一天是倒头就睡,后面每天十三郎!他实在是太累了!果然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
打了个哈欠,李恪穿戴好衣服,离开教坊司,回宫城。
寝殿中,杨妃坐在窗户边上泪眼朦胧,听到身边的小太监说。
“四皇子每日流连教坊司乐不思蜀。”
杨妃只觉得大为吃惊,随后便是儿子是不是疯了?作为一个皇子他竟然敢去教访司,要是被李世民知道了,不说一顿毒打啊,起码半年都不能出门,甚至刚到手还没滚烫的参知政事都丢了!
拿着手帕,杨妃轻轻揉着眼睛等小太监说。
“四皇子过来了。”
她瞬间扑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脚刚踏进门便听到女人的哭泣声,李恪挑了挑眉。
平日里被调戏的宫女们一个个都在对他使眼色。
李恪轻声轻脚走到窗户边上。
昨日刚下了一场雪,小院里银装素裹,树木上都挂着白色的冰枝,地上铺满了一层银色的雪,起码有10厘米厚。
外面冰天雪地,杨妃却把窗户打开,冻得瑟瑟发抖。
李恪将手附在杨妃肩膀上,担忧的问道。
“母妃,您这是怎么了?”
卧槽,难不成是被那狗皇帝给欺负了?李恪心里嘀咕一句。
能让他母妃哭成这样子,绝对是老皇帝的锅,撸起拳头,他的拳头都硬了。
杨妃抬起头,哭的是泪眼朦胧梨花带雨,美的也是触目惊心。
手帕砸在李恪的身上,杨妃嚎啕大哭。
“儿啊,你莫不是疯了?”
谁疯了?李恪哭笑不得。
“您这是怎么了?”
搬了个椅子李恪在他对面坐下,一副随意模样。
臭小子,杨妃瞪了他一眼。
“如今宫中风言风语,说你这个臭小子日日流连教坊司,都不曾去过一天议事堂,你可知道你父皇要是知道这些事情,你半条命都没了。”
杨妃咬牙切齿,一口小银牙都快咬碎了,恨铁不成钢。
好不容易混了一个参知政事,怎么儿子还这么不靠谱呢?
原来是这个呀,他恍然大悟,早说呀,他就可以带他娘一起去玩玩,呸呸,这个思想很危险,李世民估计会搞死我。
神色一震,善良的谎言脱口而出。
“母妃,我去教访司是有正事的。”
“有什么正事。”
杨妃明显不信。
教访司那地方烟花女子,全都是寻欢作乐的,想到儿子刚从教坊思出来,身上还有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杨妃嘴角下撇,刚刚可能有做戏的成分在,但是这一刻,李恪知道他老娘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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