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哲直接下了五万筹码。
黑人手里握着的是和白人青年一样的两张黑桃牌,原本想搏下同色,此时看到最后一张公共牌的情况,果断弃牌。
白人青年看着陈义哲说道,“难道你手里握着的是两张方块?”
“你都猜到了,还敢跟?”陈义哲不知可否地道。
“因为我知道你们这些gook最喜欢撒谎!”白人青年笑道。
gook这个词语是美国越南战争时产生的,原本是骂越南病,现在的意思就是亚洲垃圾,废物。
白人青年跟注五万,然后又加了二十万的筹码
“是嘛?”陈义哲嘴角微微翘起,说道,“那我再加注50万!现在估计你应该很希望我撒谎吧?”
白人青年此时犹豫了。
“Good.luck.with.that!”陈义哲笑道,重音放在了that上,讽刺的意思很明显,意思就是我等着看你好戏。
白人青年也不知道陈义哲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如果现在他弃牌的话,他只会输接近30万美元,但是若是他跟牌的话,他有可能赢100万,也有可能会输接近80万。
自己的牌面不错,赢面也很大,白人青年仔细计算了下,便决定跟注。
看到白人青年跟注了,陈义哲笑着直接摊开牌。
陈义哲的底牌果然是两张方块,方块3,和方块6,同色大于顺子。
白人青年脸色立刻变了,狠狠地看了陈义哲一眼,底牌最终没有亮出来,承认输了。
这一局下来,除去本金,陈义哲赢了一百多万的筹码。
荷官洗牌的时候,保尔森对着陈义哲比了比拇指,“这种底牌你都敢跟?厉害。”
虽然保尔森没有说他自己的底牌是什么,但是陈义哲知道他刚才手里拿到的其实也是两张方块,方块7和方块2。
“反正我这些筹码都是从赌场里赢的,输赢来说对我其实没有什么影响!”陈义哲笑道。
很快的,第二局开始了。
这一局,白人青年似乎想要平静一下,看了底牌的情况,直接在首轮弃牌,陈义哲跟着也弃牌。
不过这轮弃牌,陈义哲还是损失了500美元的盲注。
第三局,这一轮似乎每个人的底牌都很好,再加上公共牌的牌面变化也不大,因此到最后一轮,还有六个人跟注。
陈义哲最终以四条6的牌面赢下这局,筹码一下子又增加了七百多万。
第四局,情况和第一局很相似,纠缠到最后的只剩白人青年。
陈义哲在最后一轮亮牌前,又加注了八十万。
毕竟赢下来的两局陈义哲都没有说谎,于是这一局看到陈义哲依旧来势汹汹,白人青年终于弃牌。
可是陈义哲亮牌后,他却是差点吐血,因为陈义哲的底牌亮出来,最大的牌面只由公共牌组成。
从陈义哲坐下赌桌,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白人青年的七百多万筹码就全部没了。果然如那句话说的,在赌城,再富有的富翁也可能一夜破产成为流浪汉。
“谢谢你的捐赠。”陈义哲讥笑道。
白人青年看了陈义哲一眼,终于忍不住说道,“这里是美国,滚回你们的国家,黄猴子!”
“你身下踏着的这块土地,原本就属于黄种人的。”陈义哲倒是不怕这话说出来,其他白人怎么想。
这个时候贵宾厅的工作人员过来,几个人直接把暴怒的白人青年“劝”走。
“跟他父亲一个样!”保尔森说道。
“嘴臭?”陈义哲笑道。
“你知道他父亲?”保尔森惊讶看着陈义哲。
“呵呵!他父亲在大西洋城几间赌场不去玩,偏偏跑来赌城。”陈义哲笑了几声,估计再过十几年,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他那个颇具个人特色作风的总统父亲。
“还要赌吗?”保尔森问道。
陈义哲摇了摇头,他现在筹码已经有接近二千多万了,再赢下去,那估计赌城就得请他出去了。
“那有没有荣幸邀请你去酒吧喝一杯?”保尔森笑道。
“随时!”陈义哲说道。
两人在贵宾厅的酒吧坐下,点了杯酒。
保尔森递了张名片给陈义哲。
陈义哲两手接过名片,看了名片上写着的头衔:约翰保尔森,保尔森对冲基金ceo。
陈义哲看到保尔森对冲基金,这才想起对方是谁,如陈义哲猜的一样,果然是华尔街里的狼,确切地说是一头头狼。
陈义哲也把这次来美前,临时打印好的精美名片递给了对方。
“ces?”保尔森看了名片的公司名字,猜道。
陈义哲点了点头。
“中国的比尔盖茨?”保尔森笑道,意思在盛赞陈义哲的年轻有为。
“不是,是中国的yeezy.。”陈义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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