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贾瑞从窗户往外一看,就见十来骑进来,领头的正是郑天伦。
很快,郑天伦带着一个人进来。
“指挥使,这位是东平王府的鲁管家,想来辨别一下,咱们抓的是不是东平王府的人。”
就来了个管家?也太不把这事儿当回事儿了吧,还是根本就没瞧得起东城兵马司?
“那就带他去鉴别一下吧。”
“鲁管家,请。”
“好,就带我去看看。”
这个鲁管家很牛气,连招呼都没跟贾瑞打一下,根本就没把贾瑞放在眼里。
好吧,既然你这么牛,就好好折腾你一下。
没一会儿,鲁管家气哼哼地跟着郑天伦回来了。
“贾指挥使,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把我们府里的人打成这个样子?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贾瑞瞅了鲁管家一眼,慢慢坐下,喝了口茶。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喧闹?”
“你?我是东平王府的二管家。”
“郑指挥使,他真的是东平王府的二管家么?”
“这个……,我到了东平王府,跟门子说了此事,门子回去禀告,他就出来了,或许是吧。”
“你们什么意思?竟敢质疑我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兵马司,竟敢抓了我家主公的侄公子,还敢擅自用刑,我跟你们没完。”
“郑指挥使,他到底是不是东平王府的管家?”
贾瑞也不接鲁管家的话,又问郑天伦。
“这个,或许是吧。”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竟敢质疑我的身份。说,为何要打我家侄公子?今天你们若是不给个交代,东平王府跟你们没完。”
哟,我好怕啊。威胁到了我的头上。
“好吧,姑且就算你是东平王府的管家,你一再出言威胁,到底是何居心?跟我们没完?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个没完?”
“一个奴才到了这里,竟敢咆哮公堂,威胁朝廷命官。兵马司再小,也是朝廷的衙门,是给皇上办事的。你一再威胁,是在威胁皇上么?”
“你……?”
鲁管家语塞,气的干瞪眼睛。
“叫你们来人辨认一下,是为了你们东平王府的清白,免得东平王府平白无故招了骂名。如此好心,竟然换来你的一再威胁。”
“素闻东平王一向仁义,想不到他的管家竟然如此仗势欺人。欺负别人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衙门也欺负上了,你好大的威风啊。”
“行了,我也不跟你逞口舌之利,就来说说正事。”
“刚才我曾经去询问过,也看过他们的口供,几个嫌犯亲口招认,他们不是东平王府的人。”
“怎么会不是,那个文奉鱼就是东平王的侄儿。”
“你没看他的口供么?他自己说的,他在大栅栏做生意,如今住在水源胡同那里,怎么就成了你东平王府的人呢?”
“你……。”
“再说了,这几个嫌犯在大街上当中纵马,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屡教不改,视朝廷律法于不顾,视百姓生命如草芥。”
“这种人是不是该抓?是不是该按律用刑?别说不是你们东平王府的人,便是真的是你们的人,难道就不该处置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便是东平王世子都不能随便犯法,别说你们一个侄公子。”
“你说他是东平王府的人,有何证据?他们自己可说不是的。你如此说,究竟是何用意?难道你想包庇他们?或者你是他们的同伙儿?”
“你……,好好好,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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