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铁柱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薅住了地鼠人的尾巴,竟是把地鼠人给头下脚上的倒提在半空。
地鼠人的一身疙瘩肉在牛铁柱这里根本不够看,一米高的小身材就算是铁打的又能有几斤?
牛铁柱提着地鼠人就跟提了只小鸡子似的,一手一个,然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
随着牛铁柱双手简单直接粗暴的动作,这两个地鼠人身上就“稀里哗啦”的往下掉东西。
要说这两个地鼠人身上东西还真不少:两块钱一包的软包装大前门、五毛钱一个的塑料打火机、比他们年龄还大能砸核桃的诺基亚1200、几个五毛一元锈迹斑斑的硬币、一把刀刃磨得铮亮的水果刀、一打儿包装袋都掉色了的廉价“拦精灵”、一根长长的褪了色的红棉绳、一小袋儿蓝色小药丸儿、好像一串糖葫芦的橡胶棒……
都是一些普通的日用品和普通的“日用品”,多半属于扔在大街上都没人捡的垃圾。
“来来来!丢了东西的都过来看看!”贝龙笑眯眯的对那些吵吵嚷嚷的受害者招手:“看看有没有你们丢的东西!”
那些说丢了东西的都兴冲冲的围上来了,没丢东西的也兴冲冲的围上来了——就算自己今天没丢东西,但是万一有自己以前丢的东西呢,比如说钱啊什么的……
但是看到这两个地鼠人的东西,乡亲们都老尴尬了:这让我们怎么认领啊混蛋!
有的东西认领了也没什么用,有的东西认领了都丢不起这个人,还有的东西认领了直接就身败名裂……
“有没有?”贝龙笑眯眯的看着围上来的乡亲们,乡亲们顿时连连后退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为了能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夏弦月也和白兰挤了上来。
白兰张开了双臂护在夏弦月的身边,如同一道屏障拦住了所有可能靠近夏弦月的异性。
虽然小山村里民风淳朴,但野生流氓无处不在防不胜防,可是他们根本突破不了白兰的双手。
白兰明明就只有两只手,却好像触手怪一样无处不在,总是能在异性接近到夏弦月一定范围的时候就抢先出手。
白皙柔软的小手只是轻轻的一推、一拉、一送、一扶,便把人给自然而然的转移了,关键是被转移的人并没有觉得自己是被转移的,反而像是被人流给挤到一旁。
夏弦月挤进去之后看到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禁俏脸一红,对于那些普通的“日用品”,冰清玉洁的她表示一个都不认识,但这并不影响她从这些“日用品”上感知到浓浓的邪恶。
别说是她了,就算是过来人的白兰看了也是难免面红耳赤:你们地鼠人真会玩儿!
见没人肯认领“赃物”,意料之中的贝龙摆了摆手,牛铁柱便把那两个地鼠人放了下来,那两个地鼠人顿时来劲儿了,一蹦三尺高的吱吱尖叫:“谁,偷?谁,偷?”
牛铁柱又薅住另外两个地鼠人,依旧是一手一个的倒提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
这两个地鼠人身上的东西还要更多些,除了一些普通的日用品和不普通的“日用品”以外,还掉出了各种不同款式、颜色的钱包以及手表、手链等贵重物品。
最惊人的是竟然还有一条明显穿过的肉丝连裤袜,连裤袜上还留下了一团团神秘的乳白色印迹……
“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也是巧了,刚好谭振山老婆又在夏弦月的前面,她飘忽的走位加上性别优势根本没引起白兰的注意,夏弦月却被她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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