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从上铺下来，穿鞋路过余念希身边冷不丁冒一句，“余念希，你身边应该只有江嫣然一个朋友是真心待你，呈吟，她看上去不靠谱，还有万——”
“不靠谱也比你靠谱得多。怎么，一次挑拨离间没成功又来一次？”余念希明讽刺着。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话的可信度在你眼里为零，但余念希，好听歹听留个心眼，因为……他真的很受欢迎。”
“他，余念秋？”
陆蔓面带微笑错开话题，“不早了，要一起上夜自习吗？”
余念希刷刷冷下脸，“不需要。”她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好到一块去上夜自习，对方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她做不到。
陆蔓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罢了罢了，过去犯的罪哪有这么容易得到原谅？她要得一点一点赎回来，哪怕永无期限。
…
“念秋，社团举办的那个篮球赛你参加了吗？我想看你打篮球，说不定到时候又能迷倒一群花痴女。”蒋童话欣赏说着。
“你今天下午和余念希说了什么？”
蒋童话脸上笑容不减，“啊咧，我能跟她聊什么？无非就是……女生之间的秘密呗！念秋想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
“你喜欢我是吗？”
“……”
蒋童话笑容收敛，脸转向一旁，声音很平静很平静。
“自恋。”
“我以为我和你说的很清楚，现在看来还是让你误会了。不好意思蒋童话，我确实一直以来把你当朋友兄弟看待，至于男女之情从未动过心。”余念秋道。
“闭嘴。”
“我喜欢余念希，这辈子只会喜欢她一个女人。”
蒋童话蹭的站起来，“余念秋，你喜欢谁跟我没关系，况且我早就表明过我有暗恋的对象。是余念希跟你说的我喜欢你？”
“不是，你和我走的太近听到点不好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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