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浅抬起头,似乎是感到不可思议:“正安,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姐姐答应了吗?”
林正安的眼神在提到阮玉卿的时候瞬间变得冷漠,甚至隐隐藏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不需要她答应,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来置喙!”
听着男人口中对阮玉卿的厌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有些高兴,明明这样做是不对的。
“正安,你别这样说姐姐,她心里肯定也是有你的,你不能寒了她的心。”阮浅像之前那样在林正安的面前说阮玉卿的好话。
林正安叹口气,捋了捋阮浅散在耳后的青丝,眼色动容:“浅儿,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阮浅拉着林正安走向床边,把之前缝补的衣裳放在他身上比划:“正安,你度量放大一点,姐姐毕竟娇生惯养惯了,阮太傅又宠她,这才把性子养成这样,你不同她计较就行了。”
“哼!你是没看见她今天早上对母亲的态度,简直就是一泼妇,不忍直视!”林正安越发对阮玉卿感到厌烦。
“那正好,她这几个月别想我再进她的屋子,给她一点教训,别不知天高地厚,这儿可不是她那阮府,既然嫁进林府,就要守林府的规矩。”林正安一脸的理所当然,甚至为自己的这个方法洋洋得意。
他小时候就见父亲是这样对待他那一屋子的妾室,不去女人的屋子,她们就像是抓住了命脉。
父亲在醉酒的时候亲口对他说过:女人如衣裳,若是不喜欢了,扔掉便是。
那个时候他还小,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如今他仿佛隐隐有些明白了。
“正安,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永远的支持你。”阮浅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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