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转过去一看,后面还有两个座位,一个精瘦的男人坐在后面,两只眼睛又小又亮嘴巴还尖,像个老鼠。
一车人心都突突跳个不停,连空气都紧张的快要停滞了。
“大娘,这是干啥呢?”邝露回过头来问妇女。
“哦——这不是吃完饼没有擦嘴吗?老二帮你擦擦,擦擦……”妇女一边尴尬的笑着解释,一边冲着后面挤眉弄眼让他多倒点,刚才肯定是计量不够。
“大娘,你们人真好。把帕子给我,我自己擦!”
圆脑袋一听,可就明白自己老妈说“虎”是什么意思了。
老二听了,赶紧往帕子上倒了小半瓶,帕子都湿乎乎的了。
邝露接到帕子一看湿的,就熟练的一拧,然后用力的抖了抖,呛人的药水味顿时四散开来。
她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下,优雅的用帕子一点点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巴及全脸。
“老二,邝露脸上还是有点脏,你把帕子在湿湿。”妇女见半天还是好好的,不死心又跟老二说。
老二接过手帕干脆把剩下的都倒了上去。
这回妇女不让邝露拧了,就说:“你脸上有脏东西,干帕子洗不净,你先用湿的擦干净了,在拧干抹。”
邝露以为脸真有东西,听话的用湿帕子又将脸来来回回蹭了好几遍。
车里呛人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妇女头晃了晃,只觉得眼前的邝露一变二,二变四,越变越多……
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大娘,大娘,你怎么了……”邝露心急如焚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昏过去了。在转过身一看后面的也倒下了;再往身侧一瞧,圆脑袋也歪着了。
咦,难道自己衰神附体了?
乌拉乌拉,警笛声由远及近而来……
邝露在车里急的想哭,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这三个人都晕了过去,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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