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临渊幽深的眸子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没有出言,他倒是想看看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果然此话一出,高位上的皇帝狡黠的神眸闪过一丝窃喜,故作姿态一脸关心的问道:“老九可受伤严重?要不要朕叫御医来给你瞧瞧。”
“已无大碍,父皇不必担心。”帝临渊双手玩弄着手里的玉扳指,眼皮掀了掀,眼神如大海般深不可测,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刚才皇帝眼里闪过的窃喜被他尽收眼底,面具下嘴角微勾,笑的异常冰冷。
这丫头一番话便引出了幕后人,他这父皇还真是巴不得他死呢。
皇帝心里有些狂喜,暗自冷笑,昨夜安排的那些杀手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他起先还以为失手了,不过那些人也算没有白死,他中了曼毒怕是也活不了多久。
“本宫已备好了宴席,熠儿你们俩就在宫里用膳吧。”皇后起身对着帝临渊和苏洛颜说道。
苏洛颜没有说话,在心里冷笑,这皇宫里的饭怕是没有那么好吃哦,处处阴谋算计。
“不必了,儿臣还有要事要处理,先行告退。”帝临渊一个正眼都没有给皇后,声音冷冽。
苏洛颜立马对着几人行了个礼,推着帝临渊离开了。
太后气的跺脚,看着帝临渊离去的背影眼里淬满了阴毒,“帝临渊没有规矩难道那女人也没有规矩吗?”
她看不起低贱的女子,以前瞧不起帝临渊的生母如今更看不起帝临渊。
帝临渊以前曾为大凉立下战功向来傲慢,如今手握重兵,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不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好了母后别气,咋们先用膳去。”皇后笑着看了太后一眼,凤眸里闪过一丝狠辣,让人不易察觉。
随后扶着太后出了大殿。
皇帝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留下了太子帝君澜。
帝君澜一身锦衣着身,白色腰带间挂着一枚月牙形玉佩,那双如同子夜般通透闪耀的黑眸在微长的刘海下若隐若现,却丝毫不能挡住眼神中毫不做作的冷峻与威严。
“父皇可是有要事与儿臣商议?”帝君澜抬眸看向主位上的皇帝,恭敬说道。
“过几日便是三国使臣来访,此事交由你去办,记得办的体面一点,不可失了大凉的颜面。”皇帝沉声看着帝临澜,深沉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情绪。
“儿臣遵旨。”帝君澜恭敬答道,垂眸嘴角微勾一抹冷意。
苏洛颜推着帝临渊一路到了宫门口,长安把帝临渊抱上马车,便驱赶朝熠王府驶去。
“你方才为何在大殿之上说本王中了毒?”帝临渊轻挑剑眉,心里很是疑惑。
昨日那波暗杀他早就猜到了是父皇所谓,但唯一不解的便是这丫头为何会说出来?
“自古皇家无真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道理我还是懂的。”她只是不想点破,刚开始也只是猜侧想看看是不是皇帝老儿安排的,看来她猜测的没错。
帝临渊微怔,面具下的笑意越深,眸子有些欣慰的看向苏洛颜:“想不到你还懂这些道理,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
“本王很是好奇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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