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厉害。”
“这一定是任思,快去报告门主。”
任思也不理,带着小猫往被围的粮车冲去。
前冲之路无人能阻,长棍范围无一合之敌,不时有人被击飞老远,或被砸在地上哀嚎不断。
敌人将他二人围成一个圈,却离得远远的,因为只要稍近,任思就会迅速扑击而至,铁棍扫处,能否存活全靠运气。
最后形成任思前面敌人隔的老远,左右及后面稍近,圆形的包围圈渐成水滴状。任思不时环顾左右,又打杀了几个靠的稍近的,众敌互相推搡叫骂,都距任思远远的。任思带着小猫虽在群敌之中却如无人之境,他们一路前行,前方敌人如被船头划开的波浪般纷纷两边退让。
敌人对任思的畏惧不停给小树提供着不好的能量,其中掺杂着少许恨意,化为有毒的能量。
“是任思。”
“我们有救了……”
黑狼军中已经有人发现了这里的情况,爆发出雷鸣般的呼声,士气大振的同时也给任思提供了许多好的能量。
“小心。”正当任思即将与他们会合时,突然小猫一声大叫。
任思急忙回头,只见一带着青铜面具的人,手持一刀,已穿透小猫的身体。而小猫在正后方护着自己,不然那一刀可能刺的就是自己。
小猫两手死死地抓住那人握刀的手,不让他有机会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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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主。”
“是门主。”
周围众无忧门弟子疯狂叫了起来。
任思目眦欲裂,一手抓住那人拿刀的手腕,大力之下,那人被抓之处立刻肉烂骨碎。
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到表情,但任思清楚地看到那人眼中尽是惊惧之色。任思右手铁棍太长,不好施展,正欲一脚向那人踹去。
那人原以为自己能与任思叫叫板,却不料一试之下,宛如螳臂当车般不堪一击。
虽然力量悬殊,但那人的反应与敏捷却非常快。任思经过锻炼,速度本已大大加强,但此时他抬脚欲踹的念头刚起,那人已经腾空跃起,双脚向任思胸口踹出。
“嘭”的一声闷响,对方动作之快使任思来不及反应,只能挺胸硬抗。不过他骨肉俱已经过加强,肉似坚木,骨似精钢,被踢中后丝毫没觉受伤。反倒是那人因手腕已被任思捏烂,加上双脚腾空踹在任思身上,巨大的反作用力使他凌空倒飞而出,留下了那只握着刀柄的断手。
“死吧。”任思一把揽住摇摇欲坠的小猫,用左臂夹着他,右手提棍向那人追去。
那人身手着实敏捷,看任思追来,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左手捂着断臂,几个起落间,便越过无忧门众,隐入人群,跳跃间还大喊一声“撤。”
“死。”任思追了几步,见那人逃的踪影不见,气愤之余单手铁棍抡飞了几个躲避不及的敌人。
众人吓得立刻四散奔逃,在这杀神面前,谁还敢靠近他找死。
“小猫,挺住。”任思一手拿棍,一手夹着小猫快速往黑狼军那里跑去。
无忧门众人见门主已逃,又下了退令,便一窝蜂般撤去。
“任大哥。”黑狼军解了围,几名军士立刻跑来,从任思手中接过小猫前去照顾。
“大人呢?”任思问道。
“任大哥随我来。”一名军士答道。
粮车中央,黄管家身穿重甲,单手扶着已折断的狼牙槊插在地上。双目圆睁,满脸花白胡须根根直立,若不是身上插了好几根箭矢,这幅模样倒颇有勇将之风。
“大人,你没事吧?”任思看他的状态明显外强中干。虽然站得笔直,但身体轻微晃动,若不是扶着狼牙槊,怕是要跌倒。
任思上前,一把扶住他,查看他身上的伤势。他身上箭矢虽多,但有重甲保护,伤得并不重。要命的是肚子上一个血洞,他虽用单手捂着,但依然有血水不停流出,下半身的衣甲已尽被染红。
“好锋利的无忧刀啊,果然名不虚传……”黄管家感慨了一句,又看着任思欣慰地说道。“好小子,想不到你如此勇猛,要是早知道,我们就不会如此被动了。”
“大人,小猫也被他偷袭了一刀,怕是……怕是难救了,我们快启程回去疗伤。”
任思说完,又不由得埋怨道:“看到被伏,你该引军突围,他们皆是步军挡不住黑狼军的冲击,何苦如此。”
“你以为我傻啊,在这里跟他们耗。他们在道路四周皆布满了铁蒺藜,我们冲不了,只能倚仗粮车与他们对射。他们看对射收效甚微,才捡去地上的铁蒺藜来硬冲,战斗中我被他们门主偷袭,斩断我的狼牙槊,刺了我一刀……”
黄管家环顾四周,黑狼军也是伤亡惨重,活着的人正在打扫战场,一边杀死还活着的敌军,一边救助己方伤员。
“哎!”黄管家长叹一声道:“扎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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