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还没来?"东宫长信殿,窦太后抬头有些不悦的问道!
夜幕已经降临,左右两排数十盏宫灯,照得长信殿一片灿烂,此时殿内坐满了很多人,不是天子胄裔,后宫嫔妃,就是皇亲国戚,但唯独不见天子刘启,这让老太太显然有些生气!
"去问问,今日过节了?"跪坐在老太太右边的粉衣宫装女子也是不满的道!
"母后!"
"听说匈奴复来,陛下震怒,正召见诸位将军议事了!"跪坐在老太太左边,白色曲裾深衣束缚着丰胸细腰,傅粉不施,素颜淡雅,一脸笑容让人如沐春风,美艳不可方物,正忙前忙后,给窦太后上茶的宫装女子闻言,抬头看了馆陶刘嫖一眼,便低头奉茶柔声细语回道!
"匈奴!"听到皇后王娡的话,窦太后皱眉一怔,然后叹息道:"这什么时候才能让人过上安生的日子,即然人家想娶公主,给他就是了,为何要让匈奴搅的不得安宁!"
做为黄老之术治国理政策略的坚定支持者,窦太后觉得挑选一位公主就能换来匈汉两国数年和平,与民休息,还是很值得的,所以她也是和亲派最坚实的后盾,铁杆支持者!
"母后!"馆陶抬头满脸怨恨道:"这都是那郎亭侯林枫的注意!"
″林枫?"窦太后听到这名字,顿时大怒道:"胡闹,满朝文武居然让一个黄口小儿胡闹,简直岂有此理!"
下方刘彻抬头面色阴沉的看了一眼,望着自已似笑非笑的馆陶刘嫖,心中顿时怒火升腾,但最后还是忍了下去,他知道此时还不是翻脸的时侯!
刘嫖自食阙争夺之中,被林枫以长辈强夺晚辈之业,此行如匪何异,非德贤辈者所为,怼得颜面尽失,所以一直怀恨在心,平时没少说三道四,此时见窦太后发怒,她自然也不会错过煽风点火!
殿内长沙王,太子,平阳夫妇,以及王皇后心中都是很不满,但面对权势滔天的长公主馆陶刘嫖,此时也不得不忍让!
"去请陛下过来,老身倒要问问,国朝是否没人了,居然任由一个黄口小儿胡闹!"窦老太太面色愤怒的道。
馆陶也是露出了冷笑!
……
"烦死了!"刘启返回宣室已是深夜,绕过右边的屏风进入自己寝宫,倒头就躺在从长沙王府搬过来的龙凤楠木大床上,恼怒道:"今春之事,足以证明,匈奴亡我大汉之心不死。朝中那些臣子们,以及老太太还心存侥幸,开口和亲,闭口和亲,和亲数十年,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他们还有脸面!”
"陛下息怒!"春佗见皇上越说越激动,到后来脸上更是布满朝红,连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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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变得有些尖细了,显然是动了真火,急忙示意旁边的宦官准备茶水,上前轻声劝道!
"咕噜咕噜!"刘启坐起大囗喝了几口茶水,然后靠在龙凤花雕的楠木床背上,双眉紧锁,接下来的大战,关系重大,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
东宫老太太,也没能阻挡的住皇帝对新秦地的渴望,所以翌日一早,圣旨就从丞相府传向了北方诸郡,同时刘启也派人将军令虎符送到了遴选的将领手中!
这一战是大汉数十来最强势的一次,也是自白登之围后,大汉对匈奴真正的反击,但事关重大,刘启慎重考虑后,还是拜窦婴为大将军,统兵三万骑,兵出北地直击新秦地!
“虎贲军为先锋?”虽然昨日在宣世就知道了自已也在召征中,但接到窦婴军令虎符时,林枫还是非常兴奋,没想到皇上跟窦婴居然同意了自已的请求,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已送功劳吗!
"郎君,这疆场刀箭无眼!"望着大将军亲兵远去,林勇一脸担忧,他见识过大战的惨烈,也见识过匈奴的凶残,自然不想让郎君在次回到那整天让人提心吊胆的战场,可是军令己下达,无人敢抗命不遵!
林枫握着手中虎符,微微一笑:"放心,你家郎君不傻,此战就是去混功劳的!"……
郎亭邑,无数工匠百姓在忙碌,一栋栋青砖小宅园从东南拔地而起,这也让郎官亭焕然一新大变了模样,也让郎官亭百姓兴奋异常,无人敢相信这是侯爷为他们营造的家!
李当户,苏建等人不解,甚至认为林侯是钱多人傻,但林枫却是得到了全亭百姓拥戴,此时就算让他们去送死,也没人会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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