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对先来的太监说:“陛下旨意,柳姑娘不用去了!”
沐颜这时也赶了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后来的那个太监就对将军府所有人说:“陛下还说,太子妃之事作罢!”
沐颜瞪圆了眼睛:“太子妃?什么太子妃?”
听闻太子妃之事,南风知道了将军府今日为何如此沉闷,他看向了柳将军。
后来的太监说:“陛下口谕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待两个太监走后,柳将军长舒了一口气,满脸愁容的他突然就笑了。
柳夫人也是哭着笑出来的。
柳云萧着急的问:“爹,娘,这到底怎么回事?”
沐颜和南风也很是着急的看着柳将军
柳将军说:“今日朝堂上,陛下给太子和阿颜赐婚了!”
看着他三人惊恐的表情又接着说:“不过没事了,刚才不是说太子妃之事作罢了吗!”
南风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皱着眉心,双眼紧闭的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扯出了一丝笑意。
沐颜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一下扑进南风怀里,她开始后怕,身子在南风怀里微微颤抖着。
南风伸出双手,有些犹豫,但他这次,没有顾及旁边的人,还是紧紧的抱住了她。
就是被抱住的瞬间,沐颜终于哭了出来:“我们差点就走散了……”
南风眼神里的后怕,全都被旁边的几个人看在眼里,他轻抚她的后背,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没事了,没事了!”
柳云萧看着这两人,又故意拿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了好了,虚惊一场,酸不酸!”
柳夫人破涕为笑,柳将军也已是眼中带泪。
一家人悬起的心,稍稍落下。
柳云萧又说:“娘,我饿了!”
柳夫人忙说:“我去灶房看看饭菜准备的如何了!”
柳云萧和柳将军也转身,朝大堂的方向走去,剩下紧紧相拥的二人,久久不愿分开。
柳云萧到了大堂,坐了下来,才露出一副后怕的表情。
其实,他何尝不怕,只是他所有的担心,都不想被别人看出来,自己压抑着那份后知后觉的害怕。
苏聿巡暴毙的消息很快传出宫中,据先太子死亡的时间只相隔几天的的时间。
百姓开始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说是先太子所中之毒便是苏聿巡所下,是他的亡魂回来报复了。
很晚,西宁王和苏聿堃才从皇宫出来。
分道扬镳后,苏聿堃对宏菱说道:“西宁王十有八九已经中毒,但现在仍未发作,且毫无症状!”
宏菱说:“殿下,你说苏聿巡给西宁王下的会不会事蛊?”
苏聿堃说:“应该不会,中蛊而亡的人死的都很难看,他应该会让西宁王死的看不出痕迹来才是!”
宏菱思索的说道:“怎样才能让一个人中毒,在来不及救治的情况下,不知不觉中死去呢?”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睡梦中!”
他们猜的没错,苏聿巡正是想让西宁王在睡梦中毒发身亡,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来不及救治的情况下死去。
苏聿堃说:“看来今夜要去西宁王府过夜了!”
二人回到广安王府,带了上好的酒,又去了西宁王府。
——西宁王府——
秦越担心的问道:“殿下怎么才回来?”
西宁王没说话,径直走到了大堂里,独自斟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苏聿堃带着宏菱,二人拿着酒,来到了西宁王府。
二人到了大堂,看见西宁王独自坐在那饮酒。
苏聿堃叫他:“皇兄!”
西宁王抬起头,苦笑了一声:“聿堃?你怎么来了?”
苏聿堃一脸愁容:“聿巡去了,心情不好,想找皇兄来共饮一杯!”
西宁王正愁没人陪他,听见苏聿堃这么说,开口道:“快坐吧,正愁没人陪本王呢!”
苏聿堃落了坐,二人提起过往,子时夜深,西宁王忽觉觉心跳的很快,有些看不清东西,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苏聿堃发现了异样:“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西宁王没有回答,一下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苏聿堃知道,大概是体内的毒发作了,匆忙叫来秦越:“皇兄不知怎么了,快去找柳姑娘!”
秦越不敢耽搁,骑着马,匆匆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人都已经睡下,秦越被值夜的侍卫拦了下来。
秦越着急的说道:“我家殿下突然不省人事,烦请柳姑娘过去看看!”
侍卫一听是西宁王,当然不能在拦,带着秦越进了将军府大堂,自己出去叫人。
南风睡梦中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很快穿好了衣服,拿着佩剑走了出来。
侍卫不能直接敲沐颜的房门,那不合规矩,他去了柳将军道寝房,叫起了柳将军。
柳将军穿好衣服出来问:“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侍卫急忙说明情况:“西宁王突然不省人事,秦侍卫来请姑娘去看看!”
柳将军只得去敲沐颜的房门,沐颜点了烛火,打开门问道:“怎么了爹,这么晚了有事吗?”
南风也走了过来问:“将军,怎么回事?”
柳将军说:“秦侍卫来找阿颜,说西宁王突然不省人事!”
沐颜关上门,匆忙的换衣服,她也知道,这种事耽搁不得,很快,便出了房间。
南风对柳将军说:“将军去睡吧,末将在,将军放心!”
柳将军点了点头,看着二人去了大堂。
南风骑马带着沐颜,跟着秦越去了西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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