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宝儿猛的一个激灵,激动的看着老三,说道:“你能确定?”
“我能确定凶手不是你,但是并不能找出凶手,再说,我人微言轻,说话也没有人信,何家还是不会放你的。所以,兄弟,你要是有其它办法,还是想其它办法吧。”
“既然能证明凶手不是我,那有什么人微言轻不轻的说法呢,只要证明不是我杀的人,他们就得放我,他何家凭什么不放我呢?”弓宝儿气愤的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兄弟,你听我我说.......”
这边老三开始给弓宝儿解释其中的原因,而在他们隔壁不远的一间大厅里,屋外寒风呼啸,寒冷刺骨,屋内烧着熊熊的炭火,温暖如春。
大厅装饰的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宫灯内照亮的不是蜡烛,而是奇异的夜明珠,正厅悬挂的壁画也是出自名家之手,这一切都显示出主人家骄奢的生活。
在大厅的中间摆了一张八仙桌,两边两张椅子,在左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面白无须,一双细眼,不时的射出鹰隼般的锐利光芒。在他的下首的是两排椅子,分别坐着两个面貌和他相似的中年男子。
他们三个便如今何家的掌舵人。分别是老大何炎春,老二何炎夏,老三何炎秋,他们还有一个小妹叫何炎雪,嫁给了沧浪宗的一个长老做妾室,也是他们何家最大的依仗。
老大何炎春喝了一口茶,砸吧了一下嘴,将茶叶吐到茶碗里,说道:
“老二你派人去看一下地形,除了威胁较大的猛兽,其它的保持原状不要动,但是能威胁到我家族子弟生命的威胁,要尽早的铲除掉。绝对不能有威胁到性命的危险存在,我看这件事你最好要亲自去办,不要交给下人。”
“好的,大哥,我亲自去一趟。”坐在左手的中年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同时也很好的掩饰了眼中不易察觉的嘲讽。
“老三,你二哥去察看地形,你就去一趟沧浪宗,找一下小妹,让她给妹夫说一下,让咱妹夫在龚大人那说几句好话,好派下来一位好说话点的仙师,能通融通融最好。这样我们进入沧浪宗的子弟,将会更多,几年后我们的实力就可以和城里的一些小世家相比了。”
“我知道了大哥。需要给妹夫准备什么礼物吗?”老三何炎秋说道。
“嗯,礼数不能少,你去库房里找老崔头,让他把那颗百年老参给你拿出来,带给妹夫。另外你给小妹说,让她没事不忙的时候,带着外甥常来家里坐坐。”
“是,大哥。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老三说着就要站起来。脸上有焦虑之色。
何炎春瞪了他兄弟何炎秋一眼,对于他兄弟老三为何着急离开,他心里有数,嘴上不说,但心里鄙夷。他这个兄弟好女色,终日里沉醉在茶馆妓院之中,结果把自己玩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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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生育能力,即便是镇上人称神医的牧郎中也没有办法医治。之后就索性破罐破摔,这不,前几天又娶了一房小妾,一天到晚都钻在屋子里。
“等一下,看看云飞他们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帮我盯着他点,别让他整天给我出去闯祸,要知道,在我们瓮村镇,虽说我们势力最大,但也不是可以一手遮天的。进来吧。”
何炎春对着门外吆喝了了一声,何云飞和秦姓修士走了进来,何云飞与两位叔叔见过礼,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秦仙师坐在他的旁边,开始叙述刚才在街上发生的事情。
再说另一边,包子铺的伙计柳壮从在镇上开始就一路小跑,穿过西瓮村,又跑了三十多里才到了东瓮村,弓宝儿就是东瓮村的人,柳壮和弓宝儿来过一次,知道弓宝儿的家在住在那里。
他来这就是要找弓宝儿的母亲,让他母亲想办法拯救弓宝儿。他确信弓宝儿的眼神就是让他想办法救人呢,但是他也实在不知道找谁帮忙,所以,只有来东瓮村将这件事告诉弓宝儿的母亲,看她有什么办法没有。
弓宝儿的家就在东瓮村的村头,一进村就看到了。一颗不知长了多少年的榆树,高耸入云,夏天里枝叶遮天蔽日,树荫能遮住弓宝儿家的草屋,不过现在是冬季,只剩下干枯的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呼啸。因榆树很大,因此,东瓮村又被叫做大榆树村。
他家就在大榆树的不远的地方,三间茅草搭成的小屋,屋前用竹子编成的篱笆拦了一圈,圈成了一个大大的院子,篱笆有些破旧了,有几处猫狗弄出的洞,在院子里跑着几只鸡子在篱笆墙边抓刨着什么。屋檐下还有一只土黄色的狗,一副农家小院的样子。
柳壮推开篱笆门,走进院子。屋檐下的狗听到有人进来,汪汪的叫起来。当看到是柳壮后,一溜烟的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听到狗叫声。屋内走出来一个妇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容颜清秀,举止婉约,不似一般农妇的打扮,手中拿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不过由于常年的劳动,脸上也有了一些风霜之色。她看到进来的人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就招呼道:
“小壮,你怎么来了?”看着柳壮气喘吁吁的样子,弓宝儿的母亲问道,脸上有焦急的神色。柳壮的急迫的神情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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