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时分,二人来到包子铺附近,见柳壮正在那大声的吆喝,大汗淋漓。丁不同走到柳壮身后,拍了他一下肩膀,将正大声吆喝的柳壮吓的一跳。
“丁不同,你怎么来了?”
柳壮是通过弓宝儿认识的丁不同,丁不同和弓宝儿来这卖过几次猎物,所以,他们三个都认识。
“嘘,小声点。弓宝儿也来了。”丁不同低声的凑到柳壮耳边说的同时,伸手指了指在远处墙角的地方站着的弓宝儿。
“弓宝儿让你去打听一下何家的情况。”
“打听情况可以。可是找谁打听呢?”柳壮现出为难的神情,挠了挠头说道。
“他说让你在何府的门口找一个叫老三的人。你说弓宝儿的名字,他会跟你来的。”
“好,你替我看一会摊子,要不我舅又该骂我了。”柳壮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行,你快去快回。包子,热腾腾的包子,大娘你要包子吗?要两个是吗?好嘞。收您一文钱。您走好啊。”
丁不同替着柳壮在那吆喝。柳壮的舅舅听着声音不对,一看是丁不同,笑骂了一声,又回到屋里去了。
没过多大会,老三跟在柳壮身后,急匆匆的过来了。老三见到弓宝儿,惊讶的想大声疾呼,被弓宝儿阻止了。
“老弟,我在外边可是听说了,你在里边硬是挺着没屈服。真是爷们啊。”冀老三伸出大拇指道。
“大哥,还得多谢你帮忙。这个你收下,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算是我谢谢你。”弓宝儿拿出留下来的一颗狼牙,递给老三,说道。
“你这是干什么,我帮你不是为了让你谢我的。你快收起来吧,你再不收起来,我可走了啊。”老三眼尖,一眼就看出是一颗狼牙,虽然他不清楚具体的价值,但是也知道并不便宜,但佯装生气的说道。
“大哥,你收下吧。我是诚心诚意的。而且,我还想给你打听点消息。所以,请你一定收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我收下,那你也别一口一个大哥的叫我。我姓冀,排行老三,人都叫我三哥,你也叫我三哥吧,我叫你宝儿,这样显得亲近。”
冀老三接过弓宝儿手中的狼牙,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头也不抬的说:“你是来打听何家打算怎么对付你呢吧?”
“对啊。有什么消息吗?”弓宝儿对于冀老三的聪明已经有过领教,也没有惊讶冀老三猜透他的心思。
“你放心吧。现在何家乱成一锅粥了,暂时顾不上你了。”
“怎么回事?”弓宝儿好奇的问道。
“还是那个死的小厮引起的。你不知道,那个小厮死因有好几个流传的版本,但是我是知道一些真相的,是秦仙师喝醉后讲给我听的。”冀老三有些得意的接着说道:
“秦仙师,前天晚上走出何家的时候,有些闷闷不乐,我就约他去喝酒,喝醉后,给我说的。把过程全给我讲了。说小厮真正的死因是心脏碎裂,吃了碎心丹的缘故。而不是头部那根银针。”
弓宝儿好奇的想问碎心丹是什么,但是又不便打断。于是接着听冀老三讲。冀老三像是听到弓宝儿的心中所想一样。
“碎心丹是一种毒丹。秦仙师说那个牧老就会炼制,就你让我去请的那个。碎心丹融到水中无色无味,吃完后也没有什么症状,只是三天时间一到,心脏会突然裂成数瓣,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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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去。何云飞说,那个小厮三天前曾替他喝过一杯酒,而那酒是何家老二何炎夏的儿子何俊飞送给他的。所以,现在何炎春与何炎夏在内讧,商量怎么惩治何俊飞,何炎春要求严惩,何炎夏心疼儿子,想让惩罚轻一点,说是何俊飞还小,是一时糊涂。”
冀老三缓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道:
“最让人想不明白的就是那根银针,是什么时候,怎么进到那小厮的头颅里面的。现在何家正在大力追查。据说那银针来源是镇上的施家,但是施家与何家关系一直很好,施家就像是何家的走狗一样,根本不可能刺杀何家的一个小厮,也没有道理,没有理由啊。”
“所以啊,为了何云飞的安全考虑。何炎春让何云飞到沧浪宗躲避一段时间,现在没在镇上,你可放心了。”
听冀老三啰里啰嗦的叙述完,弓宝儿放下心来。得到了想得到的消息后,弓宝儿去药店买完需要的药材,就和丁不同开始回去。出了镇,走到一片旷野的路上的时候,丁不同向弓宝儿努了努嘴,说:
“跟了咱们一路了,给他们点教训尝尝吧。”
他们身后跟着四个少年,年纪和他俩相仿,远远的吊在他俩后边,不紧不慢的跟着,直到行人稀少,荒无人迹的地方才大摇大摆的快步向他们追来。
“认识吗?”弓宝儿问道。
“不认识,为首的那个穿白衣的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了。”丁不同说道。
“你们几个,跟了一路了,也走累了吧,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这说吧。”弓宝儿转过身去,下巴一抬,看着走过来的几个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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