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怎么办?”丁不同问道。复杂的形势,让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付何云飞。”弓宝儿瞬间有了决定。
“你远攻,我近攻。”
“好。我先动手,你找机会靠近他。”
弓宝而弯弓搭箭,瞄准,射箭,行云流水一般,一箭射向了何云飞。箭头带着灼热的火苗,疾风吹火苗,发出呼呼的声响。
何云飞距离他们不远,箭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弓宝儿刚一发射,下一刻就到了何云飞的后背。不过,当箭到了何云飞的后心的时候,一道水幕突然出现,挡住了箭的去路。火苗见水熄灭,铁箭叮当一声,掉在地上。何云飞转过身来。
“是不是认为你们跟踪的很隐秘?哈哈,真是笑话,出来吧,抬头向上看看。”何云飞食指向上指了指天上,嘲讽的说道。
天上一声禽鸣声,弓宝儿抬头一看,是一只鹰在盘旋,是他们一路追踪何家人时的那只在云中飞行的那只鹰。顿时明白了,原来,他与丁不同从何府跟踪来的时候,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只不过到了森林里,鹰在天上看不到林中的情景,所以,找不到他们两个具体的位置。而何家的人则在等着他们主动现身。
虽然,看上去何云飞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父亲与张家老大的战斗上,但其实一直在留神感受周围一切不寻常的气机。当弓宝儿漏出杀意的时候,他已经感受到了,后背紧绷,水幕术已经处于临发的状态。时刻的防备着。
“那又怎么样?不要啰嗦了,我本与你们无冤无仇,但是你们欺人太甚,今天我是来复仇的,受死吧。”弓宝儿大喝一声,一箭接连一箭的的射向何云飞,一共射出去五箭,每射出一箭,就快速的换一个地方继续射箭,从不同的方向射出。
何云飞则快速的移动水幕,将箭挡在水幕外边。而此时,丁不同从树洞中跳跃下来,将神行靴发挥到极处,快速的接近何云飞。
“两个打我一个,想以多胜少吗?哈哈,打错算盘了。”
何云飞哈哈大笑着。然后,一挥手在空中出现许多氺箭,但是比起他父亲何炎春凝聚的数量要少的多,也小的多。氺箭像钉子一样,漫天倾斜而下,想要将丁不同淹没在氺箭当中。
但是,丁不同脚下穿的是神行靴,以速度快著称,一看何云飞施展出的氺箭,立刻眉头一皱。他可是看见那一群狼被氺箭射的稀巴烂的模样了,他丁不同可不想也落的那个下场。登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就冲到了何云飞的身边,只是被氺箭打中了一下肩膀,疼的龇牙咧嘴。丁不同寒冰剑一挥,削向何云飞的脑袋。
何云飞没料到丁不同在生死关头能爆出那样的速度,摆脱了他的氺箭。一着不慎,他立刻变的手忙脚乱。一方面得应付丁不同的近战,一方面要防备弓宝儿来回飞奔射向他的箭,一时间被逼的团团转,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因为弓宝儿射箭的方向刁钻古怪,一会前,一会后,一会左,一会右,让他不得不费很大的心神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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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何云飞退到一颗大树跟前,背靠大树与弓宝儿和丁不同战斗。这一下改善了何云飞的处境,不用防备身后的状况。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让他郁闷的事情发生了。他刚刚晋升到炼气期五层,也是刚刚能施展法术的阶段,体内法力很少,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爹,救我。”何云飞一发现这种状况,惊慌的赶快大声的呼叫。
但是此时,何云飞的父亲也是在被动的防御。张家老大,一边操纵者他的铁塔镇压何炎春,一边手中的铁锤伺机偷袭,想一锤砸死何炎春,弄的何炎春不尽要费力抵挡铁塔,还得防备西瓜大小的铁锤,很是狼狈。只能威胁着大喊道:
“两个小子,你们敢,若是伤了云飞,我跟你们没完.......”
“住嘴吧你,先操心好你的命吧。”张家老大趁机敲了何炎春一锤没有成功,打断了何炎春的吆喝。
何炎夏与何炎秋倒是听见了何云飞的呼喊,但是他们两个也正在忙着,想抓住张家老二,这样的话,就能帮助他们的大哥何炎春对战张家老大。张家老二此时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但却被一个异常坚固的蓝色圆形光罩罩着,任凭他们两个如何施展力气,也不能撼动光罩分毫,最多也只是让光罩略微的颤动一下,仅此而已。
“二叔、三叔救我。”何云飞见父亲不能腾出手救他,立马改变求救的对象,此时,他已经岌岌可危了。
何炎夏与何炎秋眼看光罩短时间破不开,而何云飞的性命危在旦夕,于是,赶紧去援助何云飞。
“云飞,我来帮你。”何炎秋挥动长剑,急速的冲了过来,想要阻拦对何云飞威胁最大的弓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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