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杏点点头,“好的。”
她带着满目满脸的欲/色,往赵华安小歇的花房走去。
沈非念并不担心后续,沈之杏她既然会在这里堵自己,就必然已经安排好了赵华安那边。
这样的大礼,请她自作自受,千万别客气。
寒川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明白了王爷为什么说沈非念会蛊术。
这不是妖蛊之术是啥!!!
这个妖女!!!
沈非念等寒川敲晕了两个下人后,笑问道:“不想看看好戏吗?”
寒川结结巴巴:“想,但是姑娘,你能不能答应我,千万不要对我用这种妖……不对,蛊……不对,仙术,好吗?”
沈非念露出核善的危笑。
小傻瓜,我用了你也不知道呀。
这就跟孟婆不想当孟婆了,被阎王忽悠着喝了孟婆汤忘记不想当孟婆的事,继续当孟婆一个道理嘛。
寒川让沈非念笑得头皮发麻,但双腿还是不听使唤地跟了上去——是他自己想看热闹,沈非念没给他“下蛊”。
沈非念沿路折了几束开得正好的花枝,带着织巧状似不经意般地经过花房。
便听到赵华安暴怒的高喝声:“沈三姑娘,请你自重!!!”
那声音响彻整个沈府,甚至隔两条街都能听见。
沈非念掩了掩耳朵,心说这赵将军不愧是习武之人,中气就是足啊,喊大声点,再大声点,最好喊得全天下的人都听见。
这声怒吼惊了许多人,包括但不限于大夫人,三夫人,沈昌德,还有各色下人旁人。
当初大夫人特意将赵华安请至花房里,就是看中此处为了养花,修得四面通风,阳光充足。
此刻这安排却用在了沈之杏身上……
众人纷纷急步跑来将花房全方位地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生怕来晚了占不到好位置,看不成热闹,沈非念拉着织巧慢悠悠地跟在后边。
他们一进花房便看到沈之杏罗衫半解,香肩半露地往赵华安身上扑,两只手还着急地解着赵华安的腰带,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我要……给我……给我……”
而赵华安,堂堂一个武将,硬生生被她逼得无处着手,只能黑着脸反复横跳躲开她的魔掌,生怕贞操丢在此地,愧对了他的白月光。
沈昌德不理解,但他大为震撼:“你在干什么!”
三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脱口而出:“杏儿,杏儿怎么是你!”
大夫人眼见事有异样临场发挥,演技满分:“唉呀,这是怎么回事,三房你是如何教养女儿的,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沈非念:“吃瓜。”
三夫人拼命拉扯着沈之杏,不让她往赵华安身上扑,但此时的沈之杏早已经没有了沈非念的催眠操控,而是纯粹因药效发作,急需……泻火。
扑不着赵华安,沈之杏便往旁边其他下人,男丁身上扑去,甚至往沈昌德怀里扑去。
家丁们猥琐下流的目光一直盯在她坦露的肩头,手臂,后背——沈府千金的娇躯可不常见,他们岂能放过?
沈府三姑娘的名声,今日彻底毁了个干净。
可笑那三夫人只消闻一闻就知道沈之杏中的是什么毒,知道这毒发作会有怎样的可怕后果。
而她之前只以为这毒会发作在沈非念身上,故意不带解药傍身,想看沈非念身败名裂。
所以她此刻也就不能及时救下她自己的亲女儿,她才更加绝望。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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