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是正常现象。”张景按其其格的小脸一下:“按哪里都疼,我说没事就没事,算了,我看看,真麻烦。”
“有病不讳医,张景不是人,给我检查时,他不是男人。”
房间中有几个点燃着的炭盆,室内温暖如春,张景的书房中没有其它人,格根塔娜公主把她的裤子和亵裤都脱到腿弯:“你检查吧。”
“我给你治病时,你不把我当男人,拜托,你不要说出来好好?”
张景看一眼格根塔娜公主右大腿根部那个核桃大的疤痕:“脓肿腔忆经愈合,表面没有红肿,公主殿下,没有问题,穿上衣服吧。”
“想在我们公主面前当男人,你敢娶我们公主吗?”其其格瞪张景一眼,叶尔羌汗国男人都不敢娶公主,主要是公主看不上我们叶尔羌汗国的男人,她应该嫁不出去,唉——
叶尔羌汗国大汗沙巴音几十天大,沙巴音大汗的妈妈不管叶尔羌汗国的事,格根塔娜是叶尔羌汗国兵马大元帅,她是镇国公主。
格根塔娜公主是叶尔羌汗国事实上的女王,她看不上叶尔羌汗国的男人不奇怪。
格根塔娜公主不嫁人,她的贴身侍女其其格不合适嫁人,今年二十一岁了,其其格着急,公主的性子太野,没有男人敢要她,本格格也嫁不出去了!
“急着嫁人是吧?”不紧不慢穿上亵裤和外面的裤子格根塔娜公主瞪其格一眼:“明国会试结束咱们就回国,回到喀什城,我就把你嫁出去。”
“不是,我不想,嗯,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我要和公主一起嫁人。”
和格根塔娜一起长大,其其格和格根塔娜的感情比较深,她不屑地看张景一眼:“张景不是男人,公主,我是驸马和你的人,你不嫁人,我就和你一起当老姑娘。”
上午十点多,张景收到二张请帖,大明宗人府宗令,玉国公朱常请张景参加相亲会。
今天下午,京城教坊司有一场顶级相亲会,包括崇祯四年花榜前四名在内,多个花魁在教坊司招亲。
评花榜是用各类名花来品评比青楼女,模仿科举考试的功名头衔来排列青楼女的等次,也分一、二、三甲,一甲三名自然是“状元”、“榜眼”、“探花”。
六年前,大明宗人府宗令,玉国公朱常今先生赞助,大明京师教坊司主办了一场大明最顶级的评花榜大会,京城的文人骚客不计名投标给京城各个青楼的花魁排了名次。
然后,不差钱,喜欢女色的玉国公又出资在京城教坊司给想从良的花魁举行了一怕得顶级相亲会,他在相亲会上弄了三个花魁。
六年前的评花榜大会和相亲会一炮打红,三年前,从大明多个大城来了很多花魁参加第二届评花榜大会和相亲会,让京城的评花榜大会和相亲会红遍了大明。
一年多前,就有性急的花魁出发往大明京师赶,和赶考差不多,她们准备参加第三届评花榜大会和相亲会。
前年冬天,济南城教坊司花魁白依安乘船走小清河到京城找关系,她就是为了参加第三届评花榜大会和相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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