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鸟的，既把她调离现场，也在这个位置进行联络和放哨甚至指挥。老于确信他手上几台手机里的内容全是作为掀掉他身上羊皮露出狼本体的证据，甚至能找出遥控冲击完美世界大厦大门那两辆车的所使用的程序，只是法律不允许他这样做。
老于习惯性点起一根香烟，不带感情色彩，不急不缓地说道，“据高雅交待，你只负责情报收集工作的，为什么会直接参与到整个行动中去？”
高远倒很坦诚，说道，“高雅的退出让整个行动执行起来显得人手不足，现在海关封闭，CIA也不可能多派人手过来。当然，我参与行动除了直接的报酬外，还有一些额外的好处，起码可以分享部分代码资源，这样我可以在这方面获得经济上很大的收益。”
“既然人手不足，为什么还留着高雅的活口，抽调两个人看管她，人手调配上不是更雪上加霜吗？”
“高雅几年前曾在马来西亚救过我一次，我不能让她死在我手上。”高远并没有隐瞒。
老于开始进入他的最后几个关键问题，“这次行动的计划是你制定的吗？”
高远苦笑了一下，说道，“在CIA，如果我有制定计划的本事，我就不会只是一个情报员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的背后还有人？”
“我想长官有一个误区，我只是因为人手不足，临时被调派过来帮忙，当然我也用了一些我自己的资源。但是在这次的行动中，我还需要听命于一个雇佣兵。”
“你说的是戴维？”
“是的，David才是真正听命于这个计划制定者的直接指挥。”
“那按照你的猜测，这个计划制定者在CIA中是一个什么样的职务，你猜测会是谁？”老于追问道，
“最起码是高雅辞职前的职位，督察，不过我猜甚至可能更高。对于这样的人，一般情况下我不可能认识。”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乐土样本现在在哪？”
“不知道，什么是乐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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