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比比东的目光与语气中都充满了惊讶。
她知道这里是千寻疾极为私人的密室,全大陆知道这个密室存在的人绝不会超过三个。
况且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竟然仅凭一瓶水,就让95级的封号斗罗陷入了此种境地。
不止如此,千寻疾乃是武魂殿的教皇,他的身份就注定了,全大陆都不会有人敢于挑衅他的权威。
此刻却被眼前的男人轻易击败,并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是七大宗族合并?还是两大帝国联手?难道他们想要推翻武魂殿,建立大陆上新的秩序?
斗罗大陆要乱了吗?
一瞬之间,无数纷杂的念头在比比东的脑海中闪过。
她知道,自己目睹了此人袭击千寻疾,一定会被杀人灭口,同样是活不成了。
但她却并不惧怕,在被监禁的日子里,她早已有了死志,不过由于魂力被封,没有办法自尽而已。
此时死于他人之手,对她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
更何况这个人还即将为她报仇,灭杀千寻疾。
白泽没有回应,而是跨过地上的千寻疾,走到比比东面前细细打量。
真美!
此刻的比比东身上只有几缕欲说还休的白色绸缎,整个人的气质并没有白泽想象中,作为武魂殿教皇时的威仪,更多的是一种楚楚可怜的凄美。
白泽感到自己的生理上与心理上都有一股火焰在燃烧。
他在穿越之前也并不是一个雏鸟,但是彼时哪里见过如此绝色,更不要提此时勾动人类心底最纯粹欲望的环境。
密室,与地牢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走上前,一只手抓住比比东身上绸缎的一端,猛然一拉。
比比东的眼神中充满了屈辱。
在这个男人向她走来的刹那,她就猜到了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不过无所谓,反正马上就要死了,况且自己也无力反抗,那就当做用我的一切,来报答你帮我击杀千寻疾的恩情吧。
随着白泽大手一拉,比比东感到身上的几缕绸缎随即离她而去。
……
比比东睁开眼,看了看身上掩盖住自己完美酮体的衣物,又看了看赤膊的白泽,操着有些沙哑的嗓音,诧异地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
什么叫我这是做什么?
白泽一脸黑人问号的表情看着比比东,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粗鲁的男人,虽然办事儿的时候该主动要主动,该有情趣要有情趣,该粗犷要粗犷,但是办事儿之外,最起码的绅士风度还是要有的。
要的就是这个雅痞的范儿。
他看着半躺在地上,身上披着自己的外套,一副梨花带雨模样的比比东,反问道: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
“你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
白泽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比比东的脑回路。
别人都是,翻脸不认人,难道我还要,痛下杀手吗?
那我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吧?
白泽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躺在地上陷入深度昏迷,奄奄一息的千寻疾,有些猜到了比比东的想法。
有意思。
白泽的嘴角轻轻一勾,慢慢走到躺尸的千寻疾身边,一只脚踩在千寻疾的头颅上,将上身探向比比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轻佻地问道:
“那你猜,我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
比比东看了一眼千寻疾那总是高高昂起,不可一世的头颅,此刻却像一条死狗一般被白泽踏在脚下,她毫不犹豫地说:
“你是来刺杀教皇千寻疾的。”
白泽脸上的笑容渐浓,继续问道:
“那我们刚刚算是怎么回事?”
比比东俏脸一红,在密室昏暗的灯光下极具诱惑力,看得白泽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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