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上的族长咬了咬牙,怒气未消的说道:
“真是,还没见过这么坏的人。”
屋内的人也是痛诉孟明涛,这些年明目张胆的鱼肉乡里,是血案累累的变态杀人狂,欺男霸女就是平常之事。
有本地虐杀的乡民,光亲属报官就有五人,鉴于他的权势没报官的也不在少数。
持刀为首的汉子听着乡民说完,也是震怒不已:
“孟明涛真是胆大包天,罪恶滔天!里外勾结谋害乡民,这样的人就应该当街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屋内下坐的一位乡民也是愤慨说道:
“就应判他一个腰斩刑!家产抄没充公!女眷发配为奴!男眷充军为役,这样也难消天下农人心头之恨”
那持刀汉子说道:
“孟明涛家族尊位在身,庙堂之上也有至亲,要是没有一些根基,他也不敢如此无法无天”
“而且,就算朝廷要杀他,没人证,物证,甚至不知他所犯何罪,如何定他死罪?”
天下最荒谬的事情就是,明知有人罪恶滔天,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行,也无法用公正的律刑将他绳之以法。
听到这里,乡民们也感无可奈何,心中不平的说道:
“大侠,我们不服啊,还请你们帮帮我们这些穷苦的农人啊!
为首的汉子知道,只靠几个供词及人证,根本无法撼动这些贪官污吏,只有让他激起民变,整个州郡乡民集体抵抗,形成起义之势,朝廷才会重视,要是还能给他扣上了一个“勾结阉党,破坏朝纲稳定”大罪,那就足以判他一个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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