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大战正甜,两边都有死伤,见张勋带兵入场,大喝道:“兄弟们,退入山腰!”
一声令下,就没一个再恋战,这是在没有败的情况下撤退,丝毫不乱。
徐盛又令弓箭手压住阵脚断后。
那校尉见徐盛败退,心中狂喜,下令追击,一定要在乱军中杀了徐盛。
进了山,见到处是光沟壑,雨下得不大不小,林中全是雾水,目光所至,看不到五十步外。
校尉丝毫不惧,带军进山,追了十里地,始终不见影子,这才灰心不追了。
张勋在后面跟着进山,他害怕自己亲信校尉中了埋伏。
见他回来,问道:“徐盛呢?”
“这厮逃的本事可大了,小人竟然没追到。”
张勋反而喜道:“看来太史慈并不在此地,不然哪里会见死不救。”
“将军说的是,徐盛只是断后的,太史慈只怕亲率主力已经逃走了。”
张勋点点头,太史慈只几千人,见自己两万人,转身就逃也是正常。
低头看着地上湿泥,上面很多脚印,张勋道:“这种地方,徐盛走不远,摸着他们脚印必可以追上。”
“太史慈逃了,决不能让徐盛活着出去,否则我们将无功而返,主公必然怪罪。”
“得令!”
手下众校尉立即率军追击徐盛。
到了一叉路口,另一校尉道:“看来徐盛以分兵突围,不如我们分头寻找!”
于是另一校尉带军从另一路追击。
张勋带大军从后面小心跟进。
行出数里地,始终再不见徐盛影子,张勋忽然有点心慌,立即令一哨骑追上前军,命令集合,准备撤出山地。
因为他总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细雨打着树叶,到处是动静。
他总感觉四周有脚步声。
危险越来越近。
张勋下令自己所部,立即先行撤出。
忽然……
哧地一声,一支箭破空而至……
将一名士兵钉在树干上。
张勋大惊!
忽然!从四周喊杀四起,从林子里,树身尖上跃下无数林军。
正是太史慈主力,他其实一直都隐在这里。
由于雾深,草木茂密,隐藏并不难,加之这支军队训练有素,伏在敌人眼皮子底下,竟然也没给发觉。
这都简直是志愿军了。
张勋见四周不断涌出军队,吓得脸都白了,出现得如此之近,根本没给他反应时间。
“杀!”
哧哧哧……
箭如雨泼!
张勋一直还是有点小心的,多了个心眼,在山脚也留下一部分人马。
为的就是山深不知险。
这里一遇伏击,山脚人马立即感觉到杀声,在校尉带领下,立即前往支援。
如此,太史慈就有被两面夹击的危险,幸好他早准备了陆绩,带人截击。
“杀……”
袁军所有军士手持长矛,在林中很难施展开,而太史慈军每人配有林氏刀,最擅长近战。
顿时杀声震野。
又是一声混战。
地上湿泥全被血混合,成了血泥。
前面两个校尉带军寻找徐盛,人没找到,后面杀声四起,知道将军遇到了埋伏,急率军回援。
没想到徐盛从则边攻出,又将这两路截住、分割。
张勋大军,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太史慈分割成数起,各自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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