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二人往着苏润宸的睡房而去,而润宸的睡房门同样是紧闭。
“大少爷!开开门,夫人有话与您说。”婢女喊道。
许久,大少爷苏润宸的睡房之中并未传来一句回声。
“再喊声。”一旁的正夫人范氏有些着急。
“大少爷!您开开门!”婢女的话再喊了起来。
这下,这门方才开了起来,一身柔弱的大少爷苏润宸靠在门边,无精打采的问了起来:“何事?”
还未回答着儿子的话语,正夫人范氏如同官府一般,直接冲进去,找一把椅子坐了起来。
“今儿,那些官找你何事?”正夫人范氏问道。
听着亲娘的问话,苏润宸拉着一副嘴脸,站立在前,犟着道:“没何事!”
“润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着娘犟着。难道非要闹到不可开交吗?”正夫人范氏有些气了。
“娘,儿说了,不是何大事。”大少爷苏润宸还想瞒着。
“苏润宸!”范夫人站了起来,看着润宸如此脾气,说了一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瞒到什么时候?从小,你这脾气就是如此,如今还是如此。你知不知晓,犟着脾气会害人的,迟早会把你害死的!”
看着大儿子苏润宸还是未说,正夫人范氏继续说来:“夏山...哪去了?”
这下,原本很是倔强的大少爷苏润宸直接跪了下来。
“娘,儿知错了,夏山都是儿害的。娘求您了,您与爹说声,让爹通融通融,放了夏山吧。”苏润宸一脸担忧。
听着润宸这么一说,范夫人心中吓了一跳,慌张的坐在了椅子上,心扑通扑通的不停跳动着。
“娘,儿求您了。救救夏山,他可是儿幼时最要好的伙伴呐。”苏润宸两眼通红。
看着润宸如此模样,正夫人范氏叹了口气:“我知晓,夏山是跟你一块玩大的。可你不与娘说说具体发生了何事,娘如何劝你爹?”
这下,大少爷苏润宸只好将实情说了出来:“娘,儿一心想取柳姑娘。可那驸马仗势欺人,那日非要弄什么赋诗会,让儿当场丢人。儿实在忍不过,就派人把他给杀了。”
“杀了?你杀了驸马?!”正夫人范氏有些不信着道。
苏润宸点了点头,什么话语未想再说。
看着润宸如此,正夫人范氏很是生气,手拍向了润宸的背:“你啊!叫为娘说你点什么好!”
“驸马是当年弘道帝亲自选配给公主的,如今你把驸马杀了,要是百姓知晓是你干的,你可知苏府会带来多大影响,你爹带来多大影响?!”
娘的一说,让大少爷苏润宸再次难过了起来,可想着驸马当日所做之事,苏润宸认为算是解了气。
“此事,你还是去问你爹。为娘没法帮你。”正夫人范氏怒着道。
说完,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正一头苦恼的儿子苏润宸:“此事,你一人挖的坑,由你一人填。莫要劳烦你爹,否则他又说为娘对你过于溺爱。”
说后,正夫人范氏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奴婢,道:“回房。”
看着娘走后,大少爷苏润宸方才站立起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桌的书籍,愤怒的推下,许多书籍及笔墨纸砚齐飞而下。
此时的苏润宸心中仍然在想:若不是爹娘阻拦自己的事,或许柳姑娘已经迎娶进门,后面刺杀驸马这种事也不会再发生。
回到睡房后,正夫人范氏坐在梳妆台前,自言自语来:
“你说这日子怎这么难过呢?这苏府上下,人多口杂,这日子何时才结束呐。”
“夫人,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旁的奴婢微微笑着道。
不知到了何时,正夫人范氏睡房的灯光方才熄灭下来。
……
刑部大牢内,一男子正被着刑部衙役用着鞭子打。
随着一鞭一鞭的挨打,叫喊声在刑房中叫喊出来,传遍了整个牢房中。
“夏山,本官知晓,为了国舅爷的名誉,你甘愿承担此责任。本官很是赞赏你,可这一连必杀两人,一人还是驸马,此等责任,这你未必受得起呐。”刑部右侍郎丁甘一脸笑眯眯着道。
夏山一身伤痕累累,满是精疲力尽,连说话声也是有些微弱:“官人,求求您。莫要追责国舅爷,小的愿意承担,即便是死。”
听着夏山的话语,刑部右侍郎丁甘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忠诚之人!放心!国舅爷,朝廷自然不敢如何,可你不一样。驸马乃弘道年间时先帝所赐的婚,又因当年公主仅一人,因此先帝对她很是爱护,先帝驾崩之时还不忘嘱咐驸马照顾好公主。至于剩下的,就不必本官多说了吧?”
“官人,小的知晓,知晓。所有罪,小的全担当。”
“好。你算是个懂事之人。”说完,刑部右侍郎丁甘转了身子,挥挥手:“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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