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游母找的全福婆婆才过来,游蕊本来以为接下来的时间会很漫长,但竟也是匆匆而过。
黄昏时分,夕阳将半天天空渡成了一片红色到紫色过度的优美画布,喜乐声从外面传来,游蕊刚吃完一盘饺子就被游大嫂拿盖头罩住了。
接下来便是拜别父母,在一阵阵热闹的乐声中,她被两个哥哥轮流背着送到停在门外的红色花轿上。
可能是有些紧张,游蕊微微出汗,很令人窘迫的是,这些日子痒的越来越盛的头皮又有些痒。
但是全福婆婆把发髻梳的平整又紧绷,她根本不敢挠,而且挠头发一向在游蕊看来都是比较没有素质的事。
早前,游蕊就有这个苦恼,她以为是自己的卫生做的不到位,便顶着游母不满的嘟囔每隔两日洗一次头发。
然而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多少改善,顶多是刚洗完头的时候清爽一些。
等溪田走了,她一定要关起门烧几桶水通通透透的洗一次澡。
要是在现代,游蕊根本不会相信,她会有因为卫生没搞好而有头皮频频发痒的情况。
因为这个问题,花轿出了门到山上这一路,游蕊都没有感觉就觉轿子微微一震,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递了进来。
游蕊略微一顿,便把手伸出来,放到这只大手的掌心里。
掌心一软,溪田心里也跟着一软,轻轻握紧手,把人从轿子里带出来。
溪田这边没有亲人,但席面却开的不少,村里人前脚从游家看着新娘上了花轿,后脚就跟着到山上吃席。
看着这几间高大的砖瓦厦屋,不少妇人心里都酸的不行。
要是早知道溪田这么有钱,哪儿还能轮到游蕊捡这个便宜?
但也有人说是游蕊的眼光好,不信瞧瞧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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