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一家酒楼。
无数江湖人聚集商讨着什么,手持一张画像,交流的火热朝天。
‘啪!’
惊堂木‘止语’一落,酒楼中洋洋洒洒的江湖人纷纷屏息。
说书人老头上前一步,整了整衣袖,沉声道:“上次且说到,那关外一抹红,乃是江湖罕见的一流高手,为人嫉恶如仇,以杀止杀,使得一手好暗器,动手只在呼吸之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在大雨漂泊的夜色中,屠了神农教分舵满员,无一生还!”
“且不知,是那采花大盗田扒光惹生事端,还是那催命阎王李宏往日旧仇,但是事已至此,神农教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开,一流高手,可不好招惹啊!”
“好!!说得好!”
下面的江湖人纷纷捧场。
“哈哈,神农教也不盘算一下自己是什么东西啊,敢惹一流高手,怕不是嫌自己活命长了吧?”
一个长相粗犷的大汉嘲讽大笑,旁边一名瘦如麻杆,长相贼眉鼠眼的江湖人,立马接口道:“嘿嘿,我估计啊,怕不是田扒光那个龟儿子,调戏了人家的红颜知己,然后被一路追杀到分舵准备藏身,结果没成想被来个一个大满贯!”
“哦?也对,哈哈哈哈……”
无数的江湖人士纷纷大笑。
“唔哈哈哈哈……”
一个身高八尺,健壮如牛,貌比如花的黄花大闺女,手里握着素描的模糊画像,摸了摸自己脸上扎手的胡茬,满意道:“这小伙儿长滴可贼俊呐,关外一抹红,瞅瞅,多有诗意的名字啊,老子决定了,后半生非他不嫁,唔哈哈哈哈……”
二楼,靠窗的位置。
沐风手持折扇,头戴白玉发箍,换了一身洁净的雪白衣物,额前的刘海长发倾斜披散,刻意遮掩住了自己一半的脸颊,眼神深邃,凝望着桌子上的画像,跟他本人约莫有五分相似之处。
距离屠了神农教分舵,已经过去了大概半月有余,没有了人进行带路,他在搜刮了神农教分舵的所有可用物资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来往了洛阳,身为宋朝四大首都之一,这里显然热闹非凡,不仅有无数江湖人士,更有六扇门的人来回游荡,企图维护治安,抓捕罪犯。
而且在杀了田扒光几人之后,他也获得了几本二三流的武功秘籍,分别是《摧心掌》《五环鬼嚎刀》《草上飞》《迎风乱刃追魂钉》以及一些神农教的独门药方,止血药,疗伤药,毒药,蛊药,乱七八糟一大堆。
他本想在杀人搜尸之后,一把火将其烧个精光,但是没奈何,当时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狂风骤雨,房子根本烧不起来,也就做不到毁尸灭迹,只能够任由他们的尸体在房间里发臭,直到几天后才被人发觉。
至于这一张画像,可能是他跟田扒光在刚入关内时,被有心人画了出来,再加上神农教分舵被屠了满门,这张画像也被流传到了整个江湖之中,而身为一流高手,他也有了一个江湖名号,关外一抹红。
关外来者客,杀人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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