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对。”
“手势，摆个剪刀手吧，先来简单一点的。”
“这…这样嘛…”
咔嚓！
咔嚓！
咔嚓！
拍着拍着，褚采薇也渐渐适应了，两人在病房里乐呵呵的。
加钱要的单人病房，自然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你叫什么？”
“秦亦程。”
护士推着车走了进来：“该挂水了，下午有两瓶，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事。”
褚采薇尴尬的坐在旁边，低头玩手机。
秦亦程笑问道：“护士小姐姐，为什么每次进来都要问一下名字啊？”
“这行的规矩，不然容易把药打错。”
“这也能打错？”
护士看了他一眼，小声交流起来。
“基本不会错，可一旦错了会终生吊销从业资格证，我们也没办法。倒不是我们就会错，有些时候有的老人家贪便宜，喊什么名字都应。”
“还有这样的？”
“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啊，前段时间有家医院，本来是拿给另一个病人治病的药水，差点打错了。
老人家听到是治xx病的，这才否认自己不是，你说这种事情遇到怎么办？”
秦亦程若有所思：“所以先叫名字是吧？”
“对，现在繁琐的程序，都是以前犯下的错，否则谁喜欢麻烦？这些程序就是为了尽量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
护士小姐姐眼睛很漂亮，戴着口罩。
不过人肯定也长得漂亮，声音也不错。
要不是褚采薇在旁边，秦亦程估摸着得撩几句。
等护士走后，秦亦程才说道：“你那律师亲戚，不用叫了。”
“嗯。”
褚采薇轻轻颔首，她也不想麻烦，而且她稍微有点尴尬。
下午，秦亦程躺床上玩了玩手机。
给班上群里报了个平安，也给学校粉丝群报了个平安。
现在论坛上都炸了，都说李灏翔被逮捕了。
李灏翔刚交的大二女朋友也被扒出来了，单方面已经分手了。
果真应验了一句话，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教导主任气坏了，李灏翔暂时没被学校开除，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教导主任听到秦亦程的名字，现在嘴角都抽搐。
你说他没犯事吧，但又经常出问题。
你说他犯事了吧，他是受害者！
于是，论坛上就有传闻，秦亦程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这些都是玩笑话，玩梗。
主要是在外人看来，秦亦程实在是太倒霉了啊。
网上被人黑，线下被人打。
但当她们看到抖音视频发到论坛上，赔偿金一辆宝马七系后，原本的同情和怜悯瞬间变成了羡慕嫉妒。
艹！
有的女生不晓得宝马七系的价格，一查吓一跳，宝马这么贵吗？
“九十万嘛，这得多少化妆品呀！”
“我想跟秦亦程换一换，能不能让李灏翔先出来，也把我打一顿吗？”
“老子嫉妒的吉尔都发紫！”
“出学校都半辈子都未必能存到九十万，现在就挨一顿打的事情。”
果然，不出半小时。
那些同情怜悯他的，全部成了羡慕嫉妒。
这样的反转，让秦亦程哭笑不得，这群人真是有意思的。
秦亦程就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了学校论坛，各各角落里，不到一个月给其它人的印象，比班上同学都要深刻。
褚采薇枕在旁边，睡着了。
看着她一副睡美人的绝美了面孔，秦亦程俯下身亲了一下。
然后，用录制功能录制了下来。
毕竟她又不是永远年轻，
当然要拍照记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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