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竹影婆娑。
就这样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道人终于开口。
“你来了。”
亦飞云道:“我来了。”
那道人道:“你毕竟还是来了。”
亦飞云一怔,顿感无语,又开始了?
OK,我配合你的表演。
他举头望月,叹了一口气,怅然道:“我毕竟还是来了。”
那道人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亦飞云道:“我是一定要来的,你也一定知道我会来。”
那道人落寞低头,再次凝视着他手里的酒葫芦。
“可惜,全真派已成为过去,你又何必来?”
“实在可惜。”亦飞云叹道,“我何必来?你又何必来?”
沉默,良久的沉默。
一阵清风吹过,竹影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那道人最终打破沉默。
特么你叫我来还问我来说干什么?有病吧?
亦飞云淡淡一笑道:“见一个人。”
“什么人?”
还来?有完没完……
亦飞云回道:“想见我的人。”
那道人洒然一笑,晃晃酒葫芦,道:“小友饮酒乎?”
“多谢前辈,在下不喝酒。”亦飞云道。
“哈哈,不喝酒好啊,酒乱性损身,更会误事。”
言罢,那道人又闷了一大口。
“小友可否使一遍随山剑法?”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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