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夜不动，只是平静地看着老巫婆，又一用力。
老巫婆恶狠狠地瞪着慕凌夜手掌中的袋子，涛天的怒火像是要从眼里喷出来。
“你毁了那玩意，难道还指望手不沾上？”
“拜你所赐，这玩意我已经沾上了，难道还在乎再沾一次？”
老巫婆握着的手指紧的发白。
这小子居然知道，这个病毒感染过一次，就会产生免疫，即便再沾上，也是没有用处。
难怪他有持无恐。
如果这样的话，只有利用顾小沫来威胁他。
顾小沫把老巫婆眼里的表情看在眼里，老巫婆如果想制住慕凌夜的话，肯定会利用她来威胁慕凌夜。
又看向慕凌夜，他背对着顾小沫，看不清他的脸，但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却莫名地让她心安。
顾小沫看向站在一旁的“医生”，意识到他们这些人全是感染过病毒的，他们也不会二次感染，所以才一直做试验。
慕凌夜冷眼看了老巫婆一眼，手上突然猛地用力。
老巫婆又急又气，急急说道：“不要，我给你解药。”
顾小沫又惊又喜，果然有解药。
慕凌夜停下，却不收回手，“病毒拿出来。”
老巫婆怕慕凌夜真毁了病毒源，把手中的瓶子轻轻地放在地上。
二十年前她的试验基地被顾擎的组织毁了之后，她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重新培养出病毒源，如果再毁去，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十年时间来重新培养。
“踢过来。”慕凌夜道。
老巫婆无奈，只得把瓶子轻轻踢向慕凌夜。
慕凌夜冷瞟了眼地上的瓶子，接着说：“解药拿来。”
老巫婆眼里气得快喷火，瞪着慕凌夜，慕凌夜冷冷地回视，强势得让老巫婆对他的话不能有半点质疑。
感觉她不答应，他真的会立刻毁了病毒源。
老巫婆恨得麻牙，最终拿出别一个小瓶，向慕凌夜丢去。
慕凌夜接过瓶子，打开盖子闻了闻。
顾小沫拉了拉他后背衣服，小声问，“会不会有假？”
老巫婆心思歹毒，顾小沫不得不怀疑。
慕凌夜偏头用只有顾小沫听得见的声音说：“病毒带着解药，交给千晨，很快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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