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睨视了我一眼,也许此刻心里正在数落着什么,但我却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回道:“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什么大学教授,也不是老师,就是个算命卜卦的相师而而已。”
她并没有理睬我,而是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哼,老柳招人的目光简直是越来越差了,什么样的人都能往考古队里安。”
我这暴脾气,心里骂道:“臭娘们,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多读点书了不起啊?早晚把你变成我的压寨夫人!”说归说,想归想,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又怎么会在一起。我只好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
筑城在西南地区也算是最大的城市之一了,繁华程度不亚于奉天,但这些现代的建筑对我而言,毫无兴趣,我更喜欢像蜀城的杜甫草堂那样,清净而充满文化。
司机叫唐文刚,一个健谈的中年人,一路上为我们介绍着沿途的风景,他由于常年给科考队当司机,所以一旦有外聘的老师加入,大多数是由他去接的,所以练就了一个本事,就是科考队到什么地方去,他就先去了解一下那个地方的风土人情,景观乡音,这样在接待的时候,还可以给客人留下好印象。一来二去,整个科考队就离不开他了。
“周老师,一看你就是练家子。”唐文刚打趣的说道。
“哦?哪看出来的?”
唐文刚嘿嘿一笑道:“你的太阳穴是鼓出来的,按武侠小说里讲,那是一身的横练金钟罩,妥妥的拳上硬气功。”
我嘿嘿一笑道:“没有啦,太阳穴鼓那是高血压的症状,我从低海拔地区到高海拔地区自然会鼓起来。”
唐文刚似乎不想服输,又道:“那你两只手上的拳印怎么解释?”
我一愣,到底还是让他看出来了,毕竟我从十岁开始就被父亲拉进了他的部队,每天早上都要跟着特务营搞5公里越野跑,而且不停的有高手教我练习擒拿格斗,两只拳头上的指骨都带着老茧,稍微懂行的都知道,那是打拳袋时留下的老伤。
我瞄了一眼大美女,笑嘻嘻的问道:“袁教授,一路上一言不发,是不舒服吗?”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回我,而是测过身去看向了窗外,仿佛这商务车里只有司机和她似的。
下了高速之后的路,越来越偏僻,有的地方甚至称不上是路,各种坠落在地的岩石横在路的中间,小石头唐文刚会猛踩油门冲过去,而大石头他则准备了撬棍,所以这一路开的极慢,直到凌晨两点才来到了科考队的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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