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在飞快的运转着,不停的转动眼珠,好似在深思熟虑着什么。
许久后猛然看向我道:“我也要去!”
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一旁的老唐却突然抢道:“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袁芷珊似乎有些生气。
“不方便,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跟着我们实在不方便,睡觉、洗澡、上厕所,哪件事都不方便!”
袁芷珊拧起了眉头道:“真的是因为这个吗?老唐,很多事咱们心照不宣罢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说让我去警署抖落些事情?我若不是看在你一路上护着我们周全的份上,就凭你做的那些事,判你个十年二十年都富富有余。”
老唐和我都大吃一惊,谁能想到这袁芷珊竟然还留有这一手,原来此前老唐盗取文物的事早就被她看在眼里,现在关键时候一并说了出来,着实吓了老唐一跳,他涨红着脸,变得沉默不语。
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也没打算拿什么文物,现在的这个家底够吃几辈子的了,多一人少一人也不花我的钱,还能有个照应,何乐而不为。
“周老师,你也要反对吗?”袁芷珊冷冷的问道。
“我?不不不,我不反对,举双手欢迎,有美女伴着,倒也是很养眼的事,绝对不反对。”
“那好,这次我姑且信你的推断,我现在就回去打报告,这回不会带那么多学生去,争取轻装简行。”
她这么说倒让我有些心安,如果燕大的立项能成功,最起码我盗墓贼的名头是不用背负的了,现在不过是早一天出发还是晚一天出发的事。
与此同时,在东四环小悦城附近的一栋写字楼里,一个年轻人正在一个高级的办公室里用算筹推演着什么,而一个老者则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静气凝神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许久后年轻人将算筹全部推散,双手抱着后脑轻轻的叹气道:“没辙,还是找不到那东西,看来应该是不在人间了。”
老者摇摇头道:“不会的,灵门的绝学独步天下,又怎会轻易的将那东西毁灭,一定是你推演出了问题。”
年轻人非常生气的说道:“推演了一千多次了,每一次的卦象都不一样,再这样算下去,我会疯掉的!”
“乖孙,别放弃,要不是爷爷的双手废掉了,一定会替你推演的。”老者说着,看了看自己被大火烧的满是伤痕的双手,不由得一阵感叹。
这老人家不是别人,正是地门的现任门长,地幽相师王克俭,而那个年轻人则是他的长孙王灵祤,未来地门的接班人。
他们所寻找的正是我们灵门的传家之宝《灵武天书》,据说他们祖祖辈辈几百代人,都梦寐以求的想得到这部天书,但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让我先祖拿到了。他们的先祖知道后,便想着法的想拿到。苦心孤诣的联合其他门派置我们家于死地,好在我的父祖都不是相师界的人,所以周家就像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任凭他们如何的找寻,都毫无结果,只能寄希望于仅剩的那点家传绝学去占卜,但结果却像刚才所说的,每一次都不同,大海捞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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