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够狠，手够黑。
在高洼待了一天李志才离开，让霍华德好好休息，他带着一大批业务员，踏上另一个城市——本芬。
本芬多山，虽都在天辽省内，不过本芬和辽襄的发展方向不一样，因为本芬境内多有景色，世界第一长的地下溶洞就在本芬境内，旅游事业很发达。
不过在八十年代旅游绝对是奢侈的事情了，个人旅游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单位组织的，就算这样也给本芬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收益。
李志到了本芬没有停留，让业务员先开展业务，而李志则带着关勇和隋广文去拜访本芬教育局局长姚素梅。
“姚局长，我是李志，是白广山局长介绍过来的，这是他的条子。”
李志看着眼前的姚素梅，暗中打量，姚素梅一头干练的五号头，穿着蓝色的薄料中山装半袖，嘴角下面是一颗黑痣。
“小同志，上个月省里开会我见过白局长了，前两天我们也进行了电话沟通，你的事情我知道，不过……当着白局的面我没有多说。”
李志心中一沉，姚素梅要拒绝？
“有什么话您直说，没关系的，乐哈哈口服液的建立也是为了国内孩子的身体健康着想。”
李志一开口就把乐哈哈的帽子扣上了。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乐哈哈确实可以调解脾胃补充微量元素，说是为了孩子们的健康也不为过。
姚素梅冷淡的笑了笑，“我作为本芬教育事业的领头羊，有些东西是原则性的，我没办法帮你，小同志，你要是有本事，你自然可以把那个什么乐哈哈口服液卖到本芬全境，不过，我是不能帮你的。”
“姚局长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李志觉得姚素梅的态度有点不对，他微微皱眉，他和姚素梅没有见过，应该不会有什么矛盾的。
“误会？没有，小同志你想多了，好了，我还要开会，就不送你了。”
她直接把李志给撵出出门了。
“老板，这个女人是不是找茬？还是想收东西？”
李志摇摇头，“不要轻举妄动。”
就算是送礼，也要摸清姚素梅的底细，不然冒然把东西送过去，就有可能好心办坏事。
“查她。”
“是，老板。”
隋广文答应一声，马上离开了，关勇却寸步不离的待在李志身旁。
“先回招待所等着吧。”
下午的时候隋广文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摞资料，看到李志苦笑一声，“幸亏没送礼，不然真是结仇了，这个姚素梅固执、清廉、刚正不阿。”
李志接过资料看了一眼。
姚素梅，1940年出生在本芬.....
履历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有一段让李志微微一愣，1960年结婚，婚后育有一子，1975年离婚，独身拉扯儿子……
离婚？
这可不是后世，离婚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这个时代离婚不仅仅要承受道德上的问题，还有单位、组织、领导的‘关爱’。
想离婚的都很难。
女强人。
旧时代女强人。
这种女强人是工作中的强者，生活中的巨人。
不过……往往这种女强人的弱点就是……孩子。
“查一下姚素梅的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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