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些谨慎过人的两族修士,相继撤退时···
而那些依旧停留在前线战场,贪心更多贡献值的两族联军,也迎来了炼狱族顶尖强者滔天怒火。
在炼狱族祭祀与神使,无情且残酷的清洗下,
一位又一位两族修士当场喋血,如同倒下的麦秸般,一倒就是一大片。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也变得更加浓稠。
同时。
一声连着一声的惨叫声,响彻此片天穹。
“老祖救命呀···”
“徒儿,快跑!”
“···”
“不···”
而那些两族联军,听闻到这一声连着一声,死亡前发出的最后哀嚎,当即脸色变得煞白。
旋即。
反应过来的两族修士,也不敢再耽搁,纷纷向后方穿射而去。
然而,这些两族联军又如何能跑的过,炼狱族中顶尖强者?
不一会!
又是一道血花绽放。
噗呲!
只见那道激射而出的遁光,蓦然一顿。
遁光消散。
显露出一位头角峥嵘的妖修。
只见其眉心处,已不知在何时洞穿出一道拇指大小的洞口,丝丝血液伴随着白色脑浆,顺着伤口处流溢而出。
失去生机的妖修,也直直地朝着虚空之下跌落而去。
几乎同一时间。
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在这片五彩雾气不住绽放。
四散而去的遁光,一道道也随之熄灭。
如流星滑落般,相继跌落而下。
正当这些炼狱族顶尖强者,掀起滔天杀戮时···
忽然。
祂们好似接到了什么命令,当即手上的动作一顿,血色眼眸瞥了一眼,正疯狂逃窜的遁光,冷哼了一声。
“这次算你们运气好!
下次,尔等就不会这般好运气了。”
冷眼扫视了一下后,祂们身形一闪,消失在这片五彩雾气中。
而残存下来的两族修士,心神不定地拍了拍心口,心里暗暗侥幸道:
“差点就去见历代祖师了。
这次退出战场后,再也不来前线了。”
嘀咕了一声后,残存的两族修士也不敢在原地停留,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向后方飞去。
然而。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前线两族联军足足殒落了四分之三。
只有四分之一的两族修士,凭借着不错的运道,没有遭此劫难。
不过细细算下来···
也足有四万多两族修士就此丧命。
另一边。
两族化神老怪此时正不断地将法则本源,灌注到面前虚幻小河中。
唯有桃花尊者还有精力,观察着搬岛尊者那边的动静。
瞧了好一会,程不争并没有搬岛尊者其他的动作,他这才收回目光。
继而!
眸中流转着暗金神光的程不争,将目光落在了前线,神通法目穿过重重阻隔,见到一片空荡荡的前线。
还有几千道遁光,飞速向后方靠近。
见此一幕。
程不争心中不由地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怎么回事?
本尊的正东大军呢?
难不成在这短短时间内,都被炼狱族强者击杀了!”
他虽然也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面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不然。
留守在前线的两族联军,也不可能凭空消失。
也只有炼狱族祭祀与神使,这等强者出手,才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掀起如此恐怖的劫难。
果不其然。
随着程不争的目光转动···
很快。
他就瞧见了虚空之下,正有一道道失去生机的两族修士肉身,从云端坠落,向下方的禁忌海落去。
不过程不争扫视了一圈后,他依旧没有见到炼狱族神使与祭祀的踪迹。
紧而!
程不争心中一动,好似想到了什么?
“不对!
炼狱族强者见到这突然之间发生的变故,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现在消失踪迹的祭祀与神使,很有可能是在准备着反制手段。”
他可不信,炼狱族会对此次两族的动作,无动于衷。
更不可能没有一点办法。
这是不可能的事。
不要忘了,炼狱大陆内还隐藏一尊来自上界的强者。
不可能没有办法应对。
所以,突然消失不见的炼狱族祭祀与神使,也有可能是接到了炼狱族始祖的命令。
念及此处。
程不争心中暗道不妙。
“该不会这么快,就将炼狱族始祖引出来了吧!”
越想,他心里也越是不安。
“不对!
我们还有机会,避免与炼狱族始祖对上。”
紧接着。
程不争的的目光,落在了乾坤正反天河大阵正东四象方位。
眸中暗金色神光流转···
很快。
他的目光洞穿了虚空,落在了阵法附带的空间之内。
入眼望去,只见一尊庞大无比的巨鼎,映入程不争的视野之中。
不错。
这正是四尊荒鼎之一。
此时,源源不断地血色细流,灌注到此尊荒鼎之内。
关键的是···
现如今荒鼎内流动的血色能量,已不是只有鼎底薄薄一层了。
血色能量已淹没到荒鼎腰部。
差不多吸纳了一半左右。
这也是短短时间内,乾坤正反天河大阵吸纳转化后的能量。
而且汹涌而来的血色能量,还在飞快地暴涨着。
依如今的趋势,估计要不了多久,便能彻底装满这尊庞大无比的荒鼎。
同样。
程不争在见到不断汹涌而来的血色狂潮···
他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一望无尽的血煞之海画面。
“乾坤正反天河大阵这次极限爆发,该不会覆盖到了血煞之海了吧!”
程不争越是细想,感觉这个可能越大。
毕竟!
血煞雾气就算再多,无论是从体量?
还是浓度?
都无法与血煞海水相比。
也唯有近乎无穷无尽的血煞之海,方才能在短时间炼化出如此磅礴的血色能量。
就在程不争的余光注视着,附属空间内的荒鼎其内的血色能量,不断上涨的时···
另一边。
炼狱族大祭司与大神使,已来到了血渊禁地。
祂们抬首就瞧见了,凌空漂浮庞大磨盘,伫立着那尊黑色棺椁。
一眼之后。
大祭祀与大神使齐齐垂首,躬身行了一礼道:
“拜见始祖!”
“拜见始祖!”
好一会后,黑色棺椁内传来一阵稍显不耐的声音。
“又出了什么岔子?”
此言一出。
大祭祀与大祭祀竟有些相顾无言。
毕竟,祂扪每次来好像就没有什么好消息。
也难怪始祖的语气中,充满了嫌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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