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无视了白眼,继续包扎佐助,小樱赶紧给鸣人治疗。
她没去治佐助,因为鸣人伤的更重,以她的眼光,能看出佐助的伤只是重伤,但不致死,回去包扎好回去再治也只需多养一阵即可,而鸣人这个伤…
说实话,作为一名医生,如果哪天见到同样伤势的患者被推进来,小樱绝对会拍拍同台医生肩膀,说一句没救了,等死吧,但作为队友,她感觉鸣人这伤势还能抢救一下。
扶起来双手横拖,小樱是一丝多余动作也不敢做。
一碰就能抹掉一块皮加肉,她炖猪肉都没炖过这么烂的。
肺部外圈,心脏边缘,肝外侧,大肠,都有被蒸烫迹象,唯有肾脏上没有一点痕迹。
感知着鸣人心脏跳动频率,小樱用查克拉作为护层隔离触碰,两腿迈开飞奔向岸边,边跑边治疗。
一边跑,小樱一边压制内心掐死鸣人的冲动,你这样都不死,让我家那堆医书很难堪啊,你知道嘛。
———
鸣人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脱了个精光躺在浴池的搓澡台上,周公女儿走过来羞答答地问了句先生是套票吧,鸣人说是,她拿起澡巾就开搓,然而娇滴滴的小姑娘根本没多大力气,鸣人觉得这么搓搓不干净,告诉她使点劲,她用加了力,然而鸣人还是没感觉。
又说句使点劲,周公女儿又加了加劲,可这也没感觉啊,鸣人又说了一句,这次声音有点大,只见周公女儿眼睛一红,然后从兜里掏出来个富婆快乐球,黑化似的往鸣人身上一按,开搓。
这回是够劲了,那给鸣人疼的,他都忘问后面套餐是啥就被疼醒了。
“你醒啦!”
入眼是如瀑长发,黑色的秀发显得秀丽的面容格外白皙,一双同样白皙的眸子中洋溢着惊喜,眼角的汗珠滑落到面颊,又被毛巾抹去。
所以,真有富婆给我搓澡?
抬抬手,眼观六路的富婆了然,一手撑起鸣人半躺,另一手拿起床头的水杯,送到鸣人嘴边轻轻打斜。
一杯水下去,含炭似的喉咙得到滋润,鸣人沙哑地问道:“多久了?”
雏田回道:“已经两天了呢。”
“这么长时间了啊…我之前赢了还是输了?”鸣人费力地撑起胳膊,他就记得他拎着两把剑扎向佐助,扎的是本体还是分身他都不知道,如果捅对了,那两剑没准能给佐助捅到濒死进化眼睛。
“哐。”
玻璃杯重重砸在床头柜,屋里的生物全都吓到抬头懵逼扫视,连鲛肌都探出尾巴,鸣人也被吓得胳膊一软。
“鸣人君,输赢,真的那么重要么?”
“输赢啊,怎么说呢,赢不重要,输很重要…”
说着,正看到雏田低下来的头,愠怒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重重地砸在鸣人心里。
这一刻,他真懂了。
鸣人躺回床,直视熟悉的天花板:“不过啊,都没你重要。”
也对,是输是赢好像真没多重要,不赢田不赢地的,费那么大劲干嘛,明明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终极梦想啊。
“算了,今天不起了,咱聊十两钱的。”
“什么?”雏田没搞懂,十两钱怎么个聊法?
“别擦了,晚上应该就能洗澡了,聊什么啊,还记得我中忍考试变得那个人吗?”
“拿着剑分不清男女头顶呆毛那个?”雏田对那个人是记忆犹新。
“对,就那个,今天给你讲个拯救人理的故事。”
“好啊。”雏田笑如桃花。
她在泥塑里见过那个人,她也知道那些人偶每一个都有她们的故事,但他不说,你不说,我不问,你说,我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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