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味道,25个钩子,等到晚上怎么也得上个十条八条的大鱼吧?”
苏陌很愉快的YY了起来。
接着,又去砍了几棵小树拖回来,收集足够柴火,今天要把之前做好晾干了的陶器全烧好。
陶胚晾干了就不用像第一次烧的时候那样,全程集中注意力控水控温,苏陌只需要添柴就行,陶器多炉子小,得分几批才能烧完。
而且苏陌改善了一下工艺,烧制之前给涂了一层最简单原始的草木灰,希望能在表层烧出釉来。
最早那两个赶时间做出来的陶砂罐子,吸水能力太强了,所以还是细致一些,有层釉面好一些。
不知道能烧成什么样,总之如果简易的草木灰釉没起效果,那就再换其他办法,比如在烧制即将结束时,焖炉子烟熏它。
届时用泥封窑顶和窑门,并在窑顶渗水,从而使窑室内产生浓烟,烟中的炭很快渗入炽热的坯体孔隙中,从而将陶器熏黑,这样烧出来的黑陶胎质会紧密很多。
这是种花家的做法,印地安人还有一种异曲同工的做法,把陶坯放在松脂烟的大火焰上熏烤,烧成后的陶器同样色黑、光滑,并且坚实。
都是烧陶小细节,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窖炉燃起后,苏陌把没干的蘑菇挂旁边烘烤,然后再把采集到的那一大包松毛糖给处理加工一下。
在以前,山中、农村里的妇女都会在干燥的秋冬季熬煮这种松毛糖,也有叫枞毛糖的,枞树其实就是冷杉,本质都一样。
她们会去采集那些生着白霜的松针,几箩筐的松针就能熬出一锅糖来,如果遇到那种整个树直接挂满的白霜的,直接发财。
做法很简单,一锅水烧热,放入白花花的松针反复搅拌,直至松针上的糖溶化在热水里,再捞起松针将糖水过滤一下杂质,大火熬成糖稀,冷却后便是好吃得不得了的糖了。
那种原生态的自然甜味,想想苏陌都要流口水,甚至在考虑加云莓、蓝莓果酱进去,做点水果糖,那就简直了。
苏陌采集到的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结晶体,更优质,熬煮起来也更省事,主要是的目的是加工一下,滤出杂质,消毒杀菌,吃起来更安全一些。
把糖水熬上后,苏陌坐在火堆旁一边照看糖水,一边紧锣密鼓地开始编织捕鱼笼。
所有形态的鱼笼、蟹笼的原理都是在入口搞事情,让鱼蟹钻得进去又出不来,圆锥漏斗型的最实用。
考虑到这里鱼的大小,笼必须得往大了造,口也得稍微开大一些。
这样一来,鱼笼的骨架就很麻烦,太细小柔软的枝条强度不够,长度也不够。
而粗长一些的树枝柔韧性又不够,必须要整根树枝弯曲的地方,苏陌只能削薄一些,然后通过烘烤的方式慢慢掰弯,比较耗费时间。
如果有竹子就好了,柳树枝条也可以,凭苏陌大师级的手速与工艺,只需要给他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就可以让湖里的鱼见识一下满湖底地笼的壮观场面,好好感受一下被人类支配的恐怖。
说起来,北极也是有柳的,叫做矮柳,被称作世界最矮的树,长得跟草一样,大多3到5厘米高,跟某煞笔作者的长度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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