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宇文朔便被抬了过来,紧跟着,宇文家其他人也被哭哭啼啼赶了来。
“吵得很,本官看,得缝住嘴才能安静了。”
瞬间,哭闹声戛然而止。
“老爷——您没事吧。”宇文朔妻子冯氏见丈夫瘫在木板上,立马哭喊着扑了过去。
看管太监想去抓人,但见莫云溪摆手,立马又退了下去。
“老爷您受苦了,是不是他们严刑逼供了!?您哪里不舒服?这……”冯氏慢慢止住话,实在是她家相公除了身上味道重点,露出的地方半点没受过刑的样子。
莫云溪瞧出她的疑惑,出声给她解疑:“是不是见他仿佛没受过刑,却又惊惑他现在这只剩半口气的模样?”
冯氏怨恨地盯住她。
莫云溪仿若无感:“我们西厂审讯从不喜欢搞血腥那一套。”
众人看她弯腰拿着冯氏的手,只轻点了下木板上的宇文朔一下,就见原本昏迷的他立刻哀嚎惨叫一声,抽搐起来。
冯氏吓得不敢一下坐在地上,不敢再动,旁边宇文家的其他人都是面无血色。
莫云溪接过身后红三递来的手绢细细擦着指头,‘安抚’她们:“别怕,他死不了,就是全身经脉断了,骨头碎了,但封住命穴,再折腾也还能剩一口气。”
冯氏眼色猩红,张牙舞爪扑向莫云溪,但一脚就被她身边的墨一踹了回去。
她不甘心地叫嚷着:“你们这些死太监,断子绝孙的玩意,不得好死!”
“骂吧骂吧,本官不喜欢为难女人,这样吧,你骂一句,我便叫人踹他一脚,咱们看看宇文大人这半口气,靠你骂的这几句啊,是不是真能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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