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按照时间退朝,今日的早朝莫云溪可谓是舌战群臣,管玉崖在退朝之时,脸色都一直阴沉沉的,整个人像是活在阴雨连绵的梅雨季。
“将这些事情给我传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管玉崖回到自己的府邸中,像是卸下了脸上的假面,露出阴狠的表情。
他如是吩咐着自己的贴身心腹。
“属下听令。”那人说完便退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管玉崖一人,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嘴角稍稍上扬自言自语道:“莫云溪这人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上回没死成算是她命好,不过想和我斗还是太嫩了些。”
他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么挑衅过了,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些年他的手上早已经不知道沾上了多少人的鲜血,一个家族从老到幼上上下下数百人死在他的面前,只要可以解除隐患和威胁,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收回冗杂的思绪,管玉崖捏了捏眉心,眼底一片薄凉。
莫云溪要挖坟的事情经过了各种添油加醋传到了民间,事情发酵很大,老百姓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尤其是这件事情还特意被有心人编成了话本子,在说书人出彩的讲述之下,话本子中的挖坟者几乎成为了一个烧杀淫掠,无话不说的大坏蛋。
民风很快被鼓动起来,老百姓很快就被这种思想给引领,认为西厂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义愤填膺的自发组织决定给西厂的人一个教训。
管玉崖得知老百姓被煽动成这个样子,自然是极其满意的。
他坐在茶楼的二楼上,看着一大群百姓,愤怒地提着烂菜叶子,臭鸡蛋甚至铁锹等东西朝着西厂的方向进发,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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