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
华兴文神情一滞,还想要解释,却被莫云溪无情打断,“不必说了,现在说什么也是无用,明日你看结果就是。”
见人如此说,想她是否有些不悦,华兴文一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亦停止了追问。
没说几句话,二人就已经到了后衙,莫云溪并未回房,而是直直往院子一处角落走去。
“咕咕咕~”
她叫了几声,“咔哒”一声,角落堆放的一个笼子就被打开,从里头拿出来一只信鸽,又从袖中取出早就写好了的纸条。
本要回房的华兴文见状,好奇地跟了过来,只见她把纸条塞到信鸽腿上的筒里,随即一撒手,那鸽子便扑棱棱飞了出去。
“给谁的?”华兴文也不知怎的,就问了出来。
莫云溪转过头看向他,微微侧着脸,笑道:“华大人怎么连人写信都要问,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
华兴文乍一听觉得这话耳熟,想起这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不免耳根子一红,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正这时,墨七和姬褚处理完牢房那边的事情,也赶了过来。
各自朝各自的主子行礼,起身后就看着两个人站在那里,谁也不对付。
“你来得正好。”
莫云溪淡淡说了一句,然后就一把推开门,进了房中翻找了好一会儿,方拿着几封信出来了。
华兴文十分好奇地看向她,方才才下了令,叫那些人大开城门,这会子不知又要使什么主意。
将手上几封信递给墨七,莫云溪面色依旧淡然,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波澜来,“你派人去连夜将这几封信送到陇西府的地下钱庄。”
说完之后,顿了一下,莫云溪还是补充道:“就在城西最大的酒楼底下,到了酒楼里自然有人接应,暗号还是如前。”
“喏。”
墨七一点也没多问,事态紧急,他应下之后,转身就快步往院外走去。
一听她说什么酒楼里有接应,什么暗号和从前一样,华兴文就越发好奇。
这莫云溪前几日见自己的时候还说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没准备,如今看来,这又痴又聋的不是莫云溪,而是他华兴文。
想到这里,他看向莫云溪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打量,这女人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此事关乎陇西重案,本官总可以问上几句吧?”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说了这么一句,华兴文站在原地以一种饶有兴趣的神态望着她。
莫云溪没吱声,看了他一眼,满脸都写着“有屁快放”四个字。
华兴文也不磨叽,开门见山问道:“陇西府的地下钱庄你是何时得知的,你让墨七送的信又是什么?”
她今日干的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听人此问,莫云溪微微眯了眯眼,不答反问,“地下钱庄的事你不知道?”
华兴文摇头。
看他神情认真,倒真不像骗他,何况到了此时也没有骗她的必要,莫云溪忽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你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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