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师傅这边请……”
杨青特别把沈秋请到了店铺的办公室中,从口袋中掏出一份鼓鼓的红包双手递上:“沈秋师傅辛苦了,今天特别感谢你的鉴赏,要不是你的及时赶到,徐悲鸿的那副油画恐怕就要跟我们失之交臂了!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沈秋师傅收下。”
“啊……不用不用!杨青师傅不用这么客气,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这点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沈秋师傅一定要收下,这是燕京古玩圈子的规矩,但凡有名望的师傅出场鉴宝,都是要收取劳务费的!况且你今天又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请你一定要收下!否则传出去我杨青以后还怎么在燕京城古玩圈子里混啊!”
“杨青师傅严重了,古玩界的规矩我懂!”沈秋伸手从红包当中抽了一张钞票:“其余我就不用了,我就收个打车钱吧!杨青师傅也不用再僵持了,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就用不着这么客气了!”
“既然沈秋师傅看得起杨青,那老朽就不再客气,以后有用得着老朽的请务必要开口,只要杨青能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杨青师傅,沈秋还真有一件事情要跟你打听打听,就是关于当年两大宗师斗宝的情况,为什么几个当事人对当年的斗宝都一概不提,并且到最后两位宗师同时都受了重伤,甚至竹骨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你是当年的裁判,应该是亲眼见证了整个斗宝过程了吧?”
“沈秋师傅!”
杨清一听到这茬,脸色刷的一声变了色,赶紧起身将办公室的房门关拢,生怕是被人听到什么似得。
“这可不是你该打听的呀!斗宝的事儿我们当时都发誓约定好了,无论是谁都不能对外透露出去,否则就要遭天打雷劈的呀!沈秋师傅你还是别为难我了!我什么都不能说,就算死了进棺材了也不能说!”
“杨青师傅,你是知道慧根大师的吧?就是当年盛世典藏的宋清风,您只需告诉我,慧根大师他在怕什么?”
“沈秋师傅你这……”
杨青面露难色,他的长发造型本来就显老,在沈秋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整个人仿佛一下又苍老了许多。
“沈秋师傅,我只能提醒你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跟竹骨斗宝,他是你我惹不起的人,包括慧根大师,我这么说吧,在燕京城的古玩圈子内,没有人能赢竹骨大师!没有人!就算是慧根大师也不能!好了我能说得就是这么多了,沈秋师傅好自为之,且行且珍惜!”
杨青说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燕京城素有《端茶走人》的说法,关于那年的斗宝杨青显然不想再透露半个字。
“好的!”沈秋起身朝杨青抱拳行礼:“沈秋再次谢过杨青师傅了……”
沈秋转身就要离去,突然听到杨青的声音:“沈秋师傅,还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是关于这次赏宝大会的。”
“杨青师傅请说,沈秋洗耳恭听。”
“赏宝大会的冠军,每年都是毛家,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没有变过,老夫也斗胆做一个预测,今年赏宝大会的冠军依然是毛家,这些都是天注定的,一旦违背就会有变数,遭来天灾,沈秋师傅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就不需要我多说了。”
沈秋自然听懂了杨青弦外之音,赏宝大会的冠军只能是毛家?这个毛家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提前预定赏宝大赛的冠军?又或者说他能可以在燕京城只手遮天?
……
回到店里,沈秋特地找了几个燕京本地的朋友打听毛家的消息。
谁知道那几个家伙硬生生将毛家说的神乎其乎,什么毛家的实力恐怖如斯,不仅高手如林,且拥有着全世界最厉害的鉴宝宗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燕京城只要是毛家想做的事儿,那就一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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