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立作为够实力的主攻,他的作用自然也很关键。
想了想,又理了理一会儿和蒋立准备聊点什么,林幕暂时把思绪放下。
吃饭的过程挺快,尽管边吃边聊,但已经习惯使然,依然很快。
没一会儿,他们结束了午餐。
林幕交待了他们抓紧回去休息下,下午两点在宿舍前统一集合后,接着解散了队友。
临分开时,林幕喊住了蒋立:“小蒋,你从鸠兹过来庐州,从我们濡须经过没有?感觉我们濡须现在怎么样?”
“……”
队长喊住了蒋立,似乎聊他们老家的事,好吧,都是徽省人,都是老家。
不过,队长和蒋立的家离的确实很近,鸠兹和濡须,就算加上拐拐弯弯的距离,也只有50来公里。
可能是队长离家几年,回去的也少,这次出外跑了一千多公里,有些想家了吧。
他们也不好参与,一向只有他们受林幕的关心和开导,可没有他们反过来的。
队长喊住了蒋立,那就让蒋立和队长聊聊吧。
队友们纷纷散去,蒋立带着疑惑跟在了林幕身后。
“小蒋,咋样?比赛打的不舒服吧?”
回去宿舍的路上,林幕和蒋立走的挺慢,半路上,闲聊了几句之后,林幕突然微笑着问道。
“啊?!”蒋立心里一突,赶忙摇头否认:“没有,打的很好,大家都打的很好。我哪有什么不舒服……”
“哈哈,队里的人很多都比我大,以后到了省队,也会有很多人比我们都大。不过,你却是为数不多比我小的人,咱们家离的也近,我们理应要比其他人亲近一些……”
蒋立不由的心里一暖,原本还打算再敷衍几句,结果此时对上林幕的眼神,他把要插科敷衍的话咽了回去。
“其实,我真没不舒服,只是……”
蒋立犹豫着,缓缓开口。
回宿舍的路上,两人缓缓而行,远远的,声音很细微。
……
下午的比赛是四点。
18支参赛队伍,通过昨天和今天上午的几轮角逐,所有队伍,到此时也都只剩下这最后一场。
很多小组的比赛形势已经明朗,连胜两场或三场的,基本已经确保了他们小组出线的位置。
也不是没有争夺激烈的小组,小组里几支队伍全是有输有赢的,只能靠最后一场,来决定他们是否能出线的命运。
蓬蠡队所处的小组,形势介于了明朗和复杂之间。
两战皆胜的蓬蠡队情况最好,他们只要在最后一场小组比赛中,别被对手直下两局,大比分获胜的话,基本很难掉出前二。
反之,两战皆负的泉州体校已经提前出局。
至于另两支球队,津沽体校和东山体院同为一胜一负,积分相同。
在比赛计算小组名次时,分高在前,同分则比较胜败局数差,再相同,则比较得失分数。
双方对战情况,不在考虑名次的因素之内。
因此,津沽体校尽管赢了东山体院附中的比赛,但就台面上的情况,不占优势。
不过,事实情况,津沽体校的形势要更好些。
他们最后一场的对手是本身这次的实力就有限,还已经提前淘汰,失了心气的泉州体校,赢球,甚至直落两局的可能极大。
至于东山体院附中,他们是蓬蠡队的最后一个对手。
现在,只要是稍关心这次比赛的人,都没人会忽视这支蓬蠡队。
因为上午处罚通知的原因,津沽体校队是一时间所有人的焦点。
因此,他们被蓬蠡体校击败了,而且是强势击败的结果早就已经不是新闻了。
作为最后一场的对手,东山体院附中那更是关心的实实在在。
上午比赛的时候,看台上百来个观众,不得不说,其中应该少不了东山队的人。
在看完比赛,收集了相关信息后,他们马不停蹄的就回去和教练和相关人员商量了起来。
沟通、准备、交待,一番精心准备后,直到现在比赛开始。
他们在准备,蓬蠡队也是全副身心的准备,他们可不会骄傲大意,他们自认,也没有骄傲大意的资本。
因为比赛和后续的比赛,卢教练和林幕,更是一点点的抠着球队的细节。
卢林在进一步的为他的战术和球员在研究细化。
林幕则是充分行使着他队长和老大哥的身份使命,把一切可能影响到比赛和队友的问题,尽可能的处理在影响后程的基础上。
比赛如期进行,然而,比赛肯定会有输赢和优劣双方,两方慎重对待的比赛必然会有一方不满意。
而此时,时间到了下午4点半,不满意的人已经明晰。
“跑快点,站着不动干嘛?移动,移动,XXX,你的反应呢?”
“拦网,别被他吓着了,三个人还怕他一个人!”
“……”
场边,东山队的教练,已经很久没有坐过椅子。一直在场边冲着场内喊着,就像是训练指导球员一般。
尽管赛前他就信心没有那么大,听助理教练回来给他说的情况,他知道了蓬蠡队是怎样一支强势的球队。
他不怀疑助理教练夸大,因为能赢老龙那支球队,并且展示出强势的球队,本就不可能差了。
可该准备的,他依然要准备,而且,在球员面前还要带着满满的信心给他们鼓励和激励。
这其中,自然要重点提提对方的球员,搞些针对战术。
听助教说,对方的那个3号,在上一场打津沽时只有第二局后半段勐了那么一段。
他们也给队员大概分析了下原因,可能是还不成熟,缺乏稳定性,是情绪型的选手,或者也是体力问题,支持不了始终高强度的比赛。
再说,不是打每只队伍都可以打强势的。
他们东山队,有防守能磨的特点,不是特别强势的那种进攻,他们很能打纠缠球,说不得正好就能克制呢。
然而,真打起来后,比他想象中的要艰难。
打着打着,这位教练就完全坐不住了,甚至在场边一直大喊。
好在是业余比赛,排球馆的人也少,他喊的话,队员们倒是能听的见,否则,可能人们就觉得,他只是在发泄情绪了。
是发泄情绪吗?
恍忽间,这位教练突然也想起了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无法分辨清楚了。
到底是怎么样一支球队,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些球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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