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场没有任何一个人同情陪酒女。有的都是最强烈的鄙视和发自内心的快意。
“mmp。一个好好的女娃子竟然喜欢菲洲人。恶心。要是我家里出这种女子,老娘亲自把她打死了事,省得败坏祖宗名声。”
“话不能这么说,世界大同是趋势。我倒是不反对涉外婚姻。只是太下贱的女子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就是。也不怕得爱死病。”
“呸。得了爱死病也是活该。这种人,就不值得可怜。”
听到这话,地上那陪酒女恼羞成怒跳将起来对着围观群众破口大骂。只是现在的她没了靠山,路人们根本不再惧怕。
十几个骂战力强悍无比的路人大妈指着陪酒女痛骂,几分钟就将陪酒女骂得一文不名,直接气晕死过去。
“吊嗨。臭老黑,你他妈敢放老子鸽子。”
“没有。没有老板。你听我说……”
“说你妈。”
午后的锦城阳光爆盛,即便是在那棵刚刚移栽下去的大银杏树下的阴凉处也是酷热难当。
知鸟在树上疯狂嘶吼咆哮骂着老天爷,没一会又念起了烦躁的求雨经文。
比索柯凡怔怔矮了一个半脑袋的侯翔站在石条上使劲戳着索柯凡太阳穴,喷香的手绢紧紧捂着鼻子。
“你他妈多久没洗澡了。不知道用止汗露啊。就这样逼样子出去,老子还谈什么生意。”
“拿了老子钱不办事,你他妈也配叫人?”
“差一点,差一点,老子和劳哥就折在青城山。给老子蹲下。”
老熊般壮硕的刚锅小王子牵着自己耳朵乖乖蹲在地上,委屈凄楚小声翼翼解释:“我给师父找mukula去了。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呸!”
“找你妈。这都是借口。胆小鬼。就你这逼样,活该你们索族被欺负。”
侯翔用力捶着索柯凡脑门,拳头阵阵生疼,痛得侯翔龇牙咧嘴:“看在劳哥面子上,这回放你一马。再有下次,我他妈叫你这个臭嗨好看。”
大棒挥舞狠狠砸了一通,黑河马战战兢兢向侯家少爷做出庄严承诺和保证又签了一大堆的卖身契。
随后侯翔的胡萝卜便自扔了出来。
这一扔,就是一大堆。
不仅有胡萝卜,还有鲜爽可口的肉食品。
十几套量身定做的高级西装、衬衣、皮鞋、腕表、墨镜、手机外加十万大洋现金。
另外还有黑河马的最爱,拇指粗的大金狗链子。
这些玩意出来立刻征服了刚锅小王子,感恩戴德的他只差没管侯翔叫爸爸。
“下次叫你给我跑快点。再放老子鸽子,就算你跑回刚锅,老子也要派雇佣军把你抓回来。”
金铎就坐在旁边目不斜视劈着红砖。
正在施工的九七大厦园林工地上,红砖多如牛毛。
金铎劈的红砖可不是电影道具,也不是一般的残次品。而是真正的浸泡在水坑里一天一夜的红砖。
长时间浸泡后的红砖吸纳了足够多是水分变得异常坚硬。
不过,这些红砖在金铎的掌下却犹如豆腐般不堪一击。
先是一块红砖被金铎一掌打断,接着叠加变成三块四块直到六块。
无论一块还是六块,金铎都是一掌下去,全部崩断。直把侯翔少爷的两个近卫保镖看得眼珠子都凸爆。
当七块红砖码叠在一起的时候,金铎勾勾手指叫来黑河马用尽全力压住七块红砖。
跟着起身,又是轻描淡写的一掌下去。
七块红砖尽数断裂,黑河马收势不住一下子跪倒碎砖坷垃之上,当即痛得整张脸都变了形。
只是,大河马却不敢叫出声。早已被金铎的泼天战力和凶悍震得心底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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