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办个酒厂,可不能辜负了上天的美意。
兴奋了一天,刘大双这个激动啊!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开始要脱灰浸酸。
浸酸要用到盐和酸,这个时代硫酸、盐酸都有了,可靖安县没有啊。
做点硫酸,盐酸的对刘大双来说不难,拿块硫磺去烧就能做出亚硫酸,刘大双不想干了,主要是手里没钱,药店的硫磺买不起。
刘大双又鬼鬼祟祟地去了厨房,抓了把盐,倒了大半瓶醋。
没硫酸,用醋酸吧,效果会差点,灰脱不干净,出来的皮会偏硬。
就是不知道孟氏再发现盐少了,醋没了是个啥表情。不管了,总不能把亲儿子打死吧。
如果按照刘玉虎的做法,是不需要浸酸的,浸灰以后冲洗干净,再加硝和芒硝,待硝吸收完,加油,晾干就完事了。
做出来的皮子,在柔软度,丰满性,耐用性,加工性上比皮革厂做出的差很远。
传统手工艺很多都挺简单的,生怕人家知道,也是因为太简单了,没有门槛。
对于这些保守的手艺人,刘大双是有点看不起的。
浸酸脱灰,换了一次水,再加入盐和醋,稳定了一会儿。拿出那桶墨绿色的铬液,慢慢加入缸里。
刘玉虎一直偷偷瞄着刘大双的操作,按照进度,这小子今天应该加硝了,可是却没有见到刘大双去称硝,只是在那儿神神秘秘地瞎捅咕。
“装,继续装!不信你不露馅。”刘玉尾鄙夷地嘀咕了一句,更不屑过去看刘大双的操作。
傍晚时分,刘大双的皮子基本上鞣制好了,皮革变为蓝色。为了要铬盐和皮革纤维更好结合,必须从缸里捞出来,在木架子上放两天。
刘大双喜滋滋地把蓝汪汪的皮革搭在木架子上,越看越高兴,细心地把有些皱起来的地方抻平。
突地,一声比狼嚎还瘆人的叫声响起:
“小兔崽子!这皮被你糟蹋了!”
再一看,刘玉虎的脸都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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