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居简出是条路。”陈宝山点头,嘴角的戏谑却更深了,“然后呢,3个月后,赚不到钱,失去众望,骂声一片?”
“我相信我能赚到钱!”张恒尽力平稳下有些慌乱的心态,平静地说道。
“那又如何?”陈宝山一脸不屑,“升米恩,斗米仇,给了20%,别人就满足了?他们会不会想,你又得了多少?到时候,疑心丛生,还不是怨声一片!”
“何况,到那时,无人不知你赚了大钱,你准备一辈子深居简出?”陈宝山恨铁不成钢,手里的铁棍不停砸击石板。
噗,石板断了。
他老脸终于发了红。
“我等会去找屋宇处,就说是我弄坏的。”张恒憋住笑说道。
陈宝山点点头,脸色总算和缓了些,“想不想听听我的主意?”
“陈伯,您请坐。”张恒就等着他这句话,眼力劲极好地把椅子让出来。
“孺子可教也!”陈宝山大摇大摆坐下去,笑眯眯打量着张恒,好一会才开口,“你可以找我入股,到时候换钱分利后,剩下利润我们对半分。”
“凭啥?”张恒瞪起眼。
“别急啊,你可以在蓝田邨宣传,这次投资背后大股东是我,赚的钱也被我拿了大头,这样不就没人注意到你了。”陈宝山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我可是替你挡下了全部的无妄之灾,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
“陈伯,您什么时候这么爱钱了?”张恒忽然笑了。
“混账小子,老子都50多岁了,家里4个女儿,不趁早给她们置办些嫁妆,将来她们在婆家岂不受气?”陈宝山吹胡子瞪眼直嚷嚷。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我赚的钱不用分给您,您也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嫁妆。”张恒正色道。
“说来听听。”陈宝山一脸好奇。
“您把4个女儿全嫁给我不就行了。”张恒嬉皮笑脸道。
“混账!”陈宝山拿起铁棍就要打上来。
“停,停!”张恒急忙退出几米,连连摆手,“陈伯,和您开玩笑呢。”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饶有深意地看着陈宝山方向,“那么我再重复一下您的要求,您愿意出面替我挡下他人的恶意,条件是分走一半利润,对吗?”
“就是那样,是男人,别磨叽,行就行,爽快些。”陈宝山不耐烦道。
“我倒是没有意见,可我的老板意见可就大了啊。”张恒眉开眼笑道。
“你的老板?让他来找我,我和他说,相信他也会答应的。”陈宝山信心满满。
“她应该不会答应。”张恒摇摇头。
“我就不信,在蓝田邨,还有哪个说话比我还有分量!”陈宝山冷笑道。
“是吗?那陈老先生,你说说看,我这个老板说话有没有分量?”伴随着一声冷哼,一个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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