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对,就像我,谁说病殃子的就不能治好病了。”
“你是说你的病好了?”
“嗯。”
说完这些,薛宇上下打量着李玉湖,似笑非笑道:“拉钩上吊,你不会是不承认吧!”
“谁……谁说的,我李……杜冰雁说话算数,说吧,你想上我做什么,我可警告你,要是要求太过分你会拒绝的。”李玉湖瞪着大眼睛外强中干的说道。
薛宇摸了摸下巴,好似在思考什么,同时眼睛不断朝着李玉湖身上上下瞟,惹得李玉湖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嫁衣。
“我要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玉湖大声说道。
“什么不可能?我要你给我唱歌跳舞。”
“……唱歌跳舞啊!”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我……没什么,我不会唱歌跳舞,我我给你舞剑吧!”李玉湖小声的说道。
“那不行,不会唱歌跳舞没关系我教你。”
“你还会唱歌跳舞?”
“除了生孩子我什么不会,赶紧的。”
片刻之后,李玉湖紧握了一下拳头,然后闭上眼睛如同负刑场一般,双手放在头顶举起,摇摆着身躯犹如柳絮一般,同时口中轻声唱着。
“我想有个家,家里有个她,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阳台啪啪啪,厨房啪啪啪,客厅啪啪啪,厕所啪啪啪,车里啪啪啪,山上啪啪啪,田边啪啪啪,电梯啪啪啪,楼道啪啪啪,除了么么哒,都是啪啪啪~”
“哈哈哈……哈哈哈。”
摇摆的舞姿,再听着这感人的歌词,薛宇整个人倒在床榻上哈哈大笑。
李玉湖气恼地将一旁的盖头朝着薛宇身上砸去,大声的质问道:“这是什么破歌?啪啪啪是什么意思?”
“哈哈……以后你就懂了,哈哈。”
龙凤蜡烛已经燃烧过半,薛宇向外看了看天色,小声的说道:“娘子,天色已晚你晚安还是休息吧!”
“不……不可能,我已经唱歌跳舞了,你还想怎么样?”
“为什么不行?我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你现在已经算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洞房花烛是天经地义。”
谁跟你是天经地义,我又不是杜冰雁。
李玉湖眼珠一转,脸上故意露出一抹羞涩:“我……我天葵来了,不……不能同房。”
薛宇嘴角一笑,知晓这是李玉湖的计策,不过也没有拆穿,想要短时间洞房花烛基本上是不可能,毕竟眼前又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理了一下额间的发髻,薛宇故作失望道:“原来如此啊!当真是不巧,今日就不同房了。”
“过几日也不行,得……得需要半月。”
“不是只有七日吗?怎么变成半月了?”
李玉湖脸色一红,大声道:“你……下流,你怎会知是七日?”
薛宇一愣,有些无力吐槽,难道要跟她说着这是前世生理课所学,是常识。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就这么定了,七日之后在同房。”
“哼~”
李玉湖冷哼一声,起身朝着床榻走去,薛宇也紧随以后。
“你要干什么?”
“睡觉啊!”
“你……你不是说不同房吗?还是不是男人,说话不算数。”
“这是我第三遍向你重复,是男人你以后会知道的,这屋子里就是一张床,不在这睡在哪睡?”薛宇道。
“那我睡哪儿?”
“你也睡床上,我不碰你就是了。”
说完薛宇直接躺在床上,左右脚飞起将靴子蹬掉。
“不行,男……男女授受不轻,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薛宇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呼,累死我了,还是床上舒服,赶紧的,不用脱衣服,你睡左边我睡右边,实在不行咱们就效仿梁山伯与祝英台,中间放碗水如何?这屋里就一张床,没地睡。”薛宇幽幽的说道。
李玉湖左右看了看也是一脸的纠结,的确如同薛宇所说没地睡,最后只能无奈道:“那……那你不能靠近我,中间放碗水,晚上要是发现你敢乱动,我就……我就……”
“你就干什么?”薛宇笑着说道。
李玉湖抄起一旁的剪刀,大声说道:“我就阉了你,怕了吧!”
薛宇脸色一黑。
一张不大的床榻,床头躺着李玉湖,薛宇都是躺在床尾,整个小腿搭在床外,中间则是放着一碗水。
两人都是和衣而睡,李玉湖更是紧握着剪刀,浑身僵硬,眼神下意识的瞥向薛宇。
“你把剪刀放一边就行了,小心伤到自己,再说了,真以为我把剪刀就能打过我。”
李玉湖也是脸色一暗,的确如同薛宇所说,拿剪刀也不一定打得过。
龙凤蜡烛一夜不熄,薛宇慢慢陷入梦乡,李玉湖朝着薛宇撇了撇,看着已经陷入熟睡的薛宇,心中的担忧也慢慢放下几分,尤其是看到薛宇的脸庞时更是喃喃自语道:“哼,小白脸。”
一夜无话。
“咚咚咚~”
“少爷,少夫人,该起床了。”
门外传来丫鬟的催促声,叫二人从睡梦中惊醒。
李玉湖下意识的抓起一旁的剪刀。
“好了,大清早就玩利器,小心把自己弄伤。”薛宇的声音悠悠传来。
李玉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依旧是那一身大红色的嫁衣,除了有些褶皱并有没有其他的变化,床榻之上那碗水依旧还在。
嗯,不对,等会。
“水呢?”李玉湖惊叫一声道。
“哦!你说那碗水啊,半夜起来我有些口渴,就把它给喝了。”
“你你你……”
“你什么你,赶紧起床换衣服,一会还要去给奶奶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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