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这不可能?”朱枫反驳道。
“为什么不可能?而且鲁王也是目击者,为何在卷宗上却没有出现鲁王的名字,这其中是否有猫腻想必朱大人应该也能察觉到什么,还有,说句不敬的话,老朱大人虽然身居高位但也不至于让皇帝出口定案卷宗,您说是吧!”老农道。
这一刻朱枫的心乱了,也的确眼前这个神秘人所说,这其中有太多的不合理。
嗤~
长剑出窍,剑尖直指老农。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朱枫的心乱了,老农却是笑了。
伸手轻轻拨开朱枫的长剑,轻声说道:“我们知道的很多,就怕朱大人你不敢听。”
“告诉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即便是小人现在说了估计朱大人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给您一个提示让您自己去查,令尊的死与鲁王有直接关系。”
“大胆,鲁王乃是陛下的胞弟,你竟然敢挑唆我与鲁王的关系。”朱枫呵斥道。
“嘿嘿,事关老朱大人的死,至于朱大人要不要去调查小的管不着,不过朱大人真的要去查的话可以先去兰若寺找一找当年接待老夫人的方丈,这可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嘿嘿。”老农嘿嘿一笑道。
说完老农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此时的朱枫已经心思大乱,完全不再理会这所谓的死侍到底是来自于何方。
“大人,那人走了。”
“回去。”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东方已经露白,朱枫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刚刚与那老农的对话,心中一紧。
“转道,去兰若寺。”
“是。”
无独有偶。
薛宇派出去的密探也不仅仅只有这一个老农,同样的,在这长安城中的门第之间也不仅仅只有这一件龌龊事儿。
原剧情中宇文怀想尽一切办法用尽各种手段最后夺得谍纸天眼,但当他真的来到谍纸天眼的秘处所在时却又满脸的惊恐。
谍纸天眼是大魏的眼睛,其中记载着世间很多的隐秘,而其中有一只就是专门针对各大门阀之间的密探,宇文怀看到了太多太多的隐秘之事,而这些事情就成了一支催命符。
就比如朱旭案,朱旭并不是坠马而亡,而是撞见了鲁王与自己发妻偷情而被鲁王所杀,这件事乃是魏帝亲自遮掩,十年后朱旭之子朱枫已经成为了禁卫军的统领,身居高位,手握重兵。
还有魏氏门阀的魏光,魏光与其嫂偷情害死大哥,魏舒烨是他大哥的儿子,但是观魏光对魏舒烨的态度,到底是谁的儿子还未可知啊?
还有,先帝八年,黄河决堤,有二十八名官员涉事,三十六名商人被斩首,事实上是那所谓的先帝挪用了治河的银两修建行宫。
还有……
当薛宇看到这些隐秘时只是冷冷也好,只能说不愧是胡人,茹毛饮血,没有我汉人的礼义廉耻,当真是猪狗不如。
“就凭你们这种作死法,活该长安为我所得,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就勉为其难的接下了。”薛宇冷笑道。
别看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是小事儿,但架不住数量多,当数量达到一定程度时是可以碾压质量的,就是说这些事情如果在一瞬间爆发便是整个大魏也承受不住这民怨,而这时便是薛宇的机会,黑神军的机会。
时间慢慢流逝,薛宇参加的宴会也越来越多,慢慢的那些门阀子弟也已经开始摸透薛宇的性格,怎么说呢,风流倜傥、文武双全,性格也是极好,只要你不触及底线那就可以作为一个好的朋友,愈是如此众人愈是嘲笑那个已经死了的魏舒游。
薛宇也慢慢的见识到了这些门阀子弟的奢侈生活,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来形容他们都已经是小儿科了,这些人完全都是禽兽,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如果你仅仅只是吃、只是浪费还情有可原,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物资不发达精神享受也是如此,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吃吃喝喝,多来几次房事。
但很明显这些世家子弟并不满足于如此,因此也发明了很多血腥的玩具。
斗兽场,顾名思义就是将抓捕的野兽放在场中进行争斗。
奴斗场,让奴隶手持器械争斗杀死对方来取悦贵族。
奴兽场,让奴隶与野兽争斗取悦贵族。
猎奴场,让奴隶们穿上各自不同的衣裳来作为区分阵营,那些贵族在其中杀戮取悦,看最后哪一方阵营存活的多哪一方赢。
有时候明明是一场普通的宴会都要杀几名奴隶来助兴,据他们所言是效仿当年的石崇劝酒。
石崇每要客宴集,常令美人行酒,客饮酒不尽者,使黄门交斩美人。王丞相与大将军尝共诣崇,丞相素不能饮,辄自勉疆,至于沈醉,每至大将军,固不饮,以观其变。已斩三人,颜色如故,尚不肯饮。丞相让之,大将军曰:“自杀伊家人,何预卿事。”
翻译过来就是:
西晋时期,世界首富石崇宴请宾客,总让美人劝酒,要是宾客一杯酒没有喝完,就会斩了美人。
有一次,宰相王导和他的哥哥大将军王郭去做客,王导不会喝酒,但他心软,还是勉强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喝醉了。
但是,大将军王郭心石如铁,石崇接连斩了三位美人,王敦面不改色,仍不肯饮酒。
再来劝酒的美人瑟瑟发抖,王导于心不忍劝王敦喝酒,王敦说:石崇杀他自己家的人,关你啥事......
随着这一件件事的揭露薛宇的心也愈加的冰冷,也更加的理解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的残酷。
不可否认在世家门阀之中还有宇文玥这种谦谦公子,但要是隔一个杀一个那一定是有漏的。
这一日,路岩拿着一个竹筒跑了进来。
“公子,飞鸽传书。”
“哦?”
片刻之后薛宇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略带兴奋的说道:“镇北侯夫人来了。”
镇北侯夫人来接燕洵返回燕北,这就意味着燕世城马上就要死了。
“公子,我们的计划好像失败了,白白浪费了我们的军事布防图,宇文怀真是无用。”路岩不满道。
“错,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魏帝对于燕世城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下面就该动手了。”
“真的?那魏帝会用什么借口来杀燕世城?”
“借口?哈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想杀一个臣子还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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